。我连台风都没经历过,看电视报道说南方哪哪有台风时,那场面都很吓人,我心说这次自己直接跳过台风,近距离下经历暴风雨,这玩的有点大吧
但暴风雨眼瞅着要来了,我逃也逃不掉。我们四个也想出出力,姜绍炎带头跟邪君说了句。
邪君做了分工,让姜绍炎和老猫跟他走,我跟铁驴呢,继续烧锅炉去。他还强调,一会能不能逃过暴风雨,也看船动力能不能跟上了。
我觉得邪君这种分工不合理,我也不想在这种紧张气氛下继续烧锅炉。但邪君下完命令就带着姜绍炎和老猫走了。
我和铁驴没法子,又进了锅炉室。而且这次搓煤的不仅我俩,还有一个小矮子。
我们跟小矮子不熟,外加他一个哑巴,我们之间没啥聊的,光一起配合搓煤了。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吧。外面轰隆、轰隆的有雷声了,特别响,听得让我心里都有点打鼓。另外雨水真跟瓢泼的一样,哗哗落在甲板上,也打在锅炉室的门外面。
我们没窗户,看不到外面啥样。这也让我和铁驴反倒显得心静,没特别害怕。小矮子就不行了,他很急,加快搓煤的举动,还阿巴阿巴的对我俩催促着。
我记得邪君也说过,暴风雨时期,海王号的动力供应一定要足。
我跟铁驴学小矮子那样,也加快手头上的动作。但我也在锅炉室干了几天,算有点工作经验了。
我们三把锹,疯了一样往里面送煤,没多久我发现锅炉上面都嗡嗡响了,就好像里面压力太大,随时要炸开一样。
我跟铁驴都不敢下手了,也默契的一起停下搓煤。
小矮子留意到我俩的状态了,他阿巴阿巴的又叫起来。
我跟铁驴没听他的,看架势小矮子特想抡铁锹拍我俩,但他小人一个,根本不是我俩对手,只好自行继续疯狂往锅炉里送煤。
我跟铁驴私下一嘀咕,都不敢在锅炉室里待着了,怕出事故。正巧外面有人扯嗓子喊,貌似是姜绍炎,他好像摊上什么麻烦了。
我跟铁驴都一个打算,先出去看看啥情况,大不了一会再回来。
我俩凑到门口。这都是木门,不太严实,顺着门缝嗖嗖往里漏风,我俩知道一会开门时阻力会很大,也都做好准备,卯足了劲一起推门。
但我们还是小瞧它了,刚费劲巴力推开一点,风就跟刀子一样吹了进来,我跟铁驴的头发在风中不住狂舞。
狂风中也夹着雨水。我觉得视线一下模糊了,满脸湿乎乎的不说,一股股水还顺着脸颊往下落。
我知道此时不能退缩,闭着眼,手上力道也没减轻。
铁驴却一直睁着眼,我听他骂了句卧槽。我太了解铁驴了,他一定看到啥“劲爆”的事了。
我也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
一切都有点雾蒙蒙的,但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就在海王号不远处,有一支黑黑的、粗粗的触角。
它从天上的黑云朵里伸出来,一直延伸到海中。我脑袋里冒出一个词,海上龙卷风。
我又看到,姜绍炎和几个小矮人都爬到帆布上,他们都拽着一股绳子,跟狂风较劲,让帆布能调整位置,借到风力。
而海王号整艘船,正毫无顾忌的奔着龙卷风冲过去。
按正常逻辑看,我们的船应该尽力摆脱这个龙卷风,远远逃离才对,怎么邪君带领大家反其道行之呢
我更觉得,这么下去,一旦卷入到风口之中,下场只有一个,船被狂风虐的四分五裂。
我急了,想跑到邪君身边劝劝他,试着让船改方向,看还来得及不
但我冒着风雨刚出了门口,变化来了。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一个大雷下来,正好打在龙卷风里面,这一刻,黑龙卷上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