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打直的那一刻,他的背后哗地一声展开了一对冰石晶翼,噌地一下飞上高空。
修亚也不示弱,将拉斯特装在背后,利用催眠术让拉斯特听自己的指挥,也展开光翼腾空而起。这是在梵逆薙沉默的时候最佳的选择。
两人此时高度相仿,隔空相望。
“夜修亚,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得到梵逆薙上铭刻的坐标,让我可以安然回家;而接下来,你要是接得住我这一招,我就不再过问此事,若是接不住,那你就得乖乖地把梵逆薙给我!”
“那我倒要试试看,你的攻击到底能否奏效。”
殇将冰石剑用双手合握住,在面前转了个180度,使剑尖朝下。随后微微松手,却见冰石剑没有受到重力作用极速下坠,反而缓缓地插进了如同水般粘稠的空间平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域界破碎·罪歌!”
之后,夜修亚就只听见镜子破碎的声音以及那悠扬婉转却给人以一种哀戚感触的歌声,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在那黑暗中,他直觉性地做了个动作……
……
“我赢了。”
“你输了!”
殇缓缓地回头,发现不知何时,面具、外衣全部破损、一身是血的修亚持着那把细窄的恩危站在自己的背后。
“啧……你这可是耍赖皮啊……用传送的方法。”殇苦笑了一声,他的确遗漏了一点,那就是,这一招的覆盖范围不大,因而才显得可怕。而正因为范围不大,所以之前突袭自己的恩危剑以及其他几把都没有来得及覆盖,被修亚钻了空子。
“的确,不算扛住……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目前能用身体硬扛你这招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有鉴于此,我还是送你回去好了……”修亚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白手帕,将脸上的血给擦了个干净。
“没有梵逆薙,你那几把剑岂不是形同虚设?”
“记录坐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梵逆薙做的,而是恩危的特殊效果,这特殊效果也不是自然产生,是靠着我的技术改进才有的。你说呢?”
“你要是早这么说,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磨叽?真是……想不通。”
“我只是比较在乎尊严。”
“我看你只是放不下面子罢了,一定是答应了某人,必须拖住我,才这么做的吧……用小萝莉教会我的词,你这叫傲娇!”
“哼——”夜修亚将头抹开,不去看殇那诡异的眼神。
※※给其坐标,送走殇后※※
“修亚先生……”
夜·修亚来到了景祥的身边,就那样默默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直到一直跪坐在雪地里、快要化作雪人的景祥发觉身旁还有一个活人。
“你……已经认识我了?”夜修亚没有换面具,就这样以真面目示以景祥。景祥看到之后,会心地笑了。
“对……傲娇男……除此以外,你和师傅一样,都有着那比女人还女人的秀气模样,不对……你似乎……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景祥越看越感到心惊,不由得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动力了,只好继续跪坐着。
修亚应该是这种话听过太多次,耳朵都生茧了,才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不要重复景陌的话,在我看来,你跟她可不能比。”
景祥黯然地点了点头。
趁这个时候,夜修亚立即把来意说了个通透:“你还记得张昊然,也就是预言书一事吗?”
景祥沉默,表示自己记得。
“张昊然其实完全可以把你写死,只是,在他写最后那一页时,我将预言书掉包了。以至于那一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我暗中帮忙才做到的。”
【什么!?】景祥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