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和水,是控制女人们绝对服从的根本。
两个男人毫不担心这群软弱胆小的女囚。
他们的体格与力气女人们望尘莫及,长时间半饥半饱的生活,不断消磨着女人所剩不多的精力。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件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用皮带抽,用拳头砸,用烟头烙,用能够想到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反复折磨..两名留守者已经习惯看到女人们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们确信:自己是狼,她们只是一群不会反抗的胆怯绵羊。
淫靡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没有参与“服务”的女人畏缩在墙角,相互簇拥,用紧张恐慌的眼睛看着他们。
她们站立的位置距离椅子很近,这个角度位于留守者视线的死角,听得见她们哭泣,却看不到她们的动作。
曹蕊感觉自己下身正流出某种粘稠的液体。这不是例假,而是行房次数太多导致的病症————连喝得水都不够,根本谈不上什么清洁。很痒,很痛,但更多的,是占据整个脑海,无比强烈而疯狂的杀意。
是的,我要杀,杀了他们————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
从胡赫带人离开的那天开始,曹蕊就偷偷在剩余的女人当中不断游说。面临死亡威胁和蹂躏现实的惨状,把所有人紧紧维系起来。她们表现的更胆小怕事,服侍男人也更为尽心,甚至开始主动争宠。
“对!就这样,我很满意..继续..今天的晚餐,可以多给你们一个罐头。”
一名壮汉很是舒服地嘟囔着,沉浸在迷乱欲望中的他根本没有注意————曹蕊和另外一个女人迅速交换着眼色,她们微微抬起胳膊,朝分散在四周的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咬肌陡然发力,两排森冷的牙齿重重合拢,把坚硬的棍状物从男人身上狠狠咬断。
“啊————”
他们猛然瞪圆双眼,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胯下喷出浓密的血泉,浑身上下所有神经彻底麻木。感觉心脏在这一刻几乎停止跳动,全部血液都以无法抑制的速度向外喷涌,大脑一片空白,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声音好像在哭,身体也不受控制的从椅子上滚落,双手紧紧捂住伤口,绝望恐惧的来回乱扭。
畏缩在墙角的女人们一拥而上,把两张椅子翻倒,用粗硬的椅腿横压在男人脖子上。几个人一起发力,男人颈部如同橡皮般迅速瘪缩了近半的厚度。他们的眼睛几乎凸出眶外,伸长舌头,双手松开伤口,在空中和左右乱抓。剧痛、窒息、愤怒和狂暴,使他们想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这些女人。但想法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远,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僵硬着躺在地面,再也无法动弹。
女人们依然压住椅子,丝毫不肯放松。大量的血从男人尸身下面流淌出来,渗透了地板。
“噗————”
目露凶光的曹蕊,从口中吐出一块淋漓的血肉,那赫然是被活活咬断的男人生殖器。她快步走出房间,冲下楼梯,在大厅里找到一颗生锈的铅球,艰难地抱回楼上,对准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脑袋狠砸。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散溅开的血肉到处都是,没有人制止她疯狂残忍的行为,每一双眼睛里都流露出释然和紧张两种矛盾目光————她们担心对手还没有死,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被蹂躏的命运。
把完整的人头砸成肉泥,这听起来的确很恐怖。女人们交替着,带血的铅球在一双双手里轮回,直至地板上多了两摊面目全非的碎肉烂骨,她们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相互搀扶着爬起,摇摇晃晃走向储藏食物和水的柜子。
..
苏浩等人用斧头砸碎健身馆一楼门锁的时候,曹蕊正努力嚼着一块刚刚塞进嘴里的梳打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