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多了个麻烦。”
危月空:“麻烦,我们何曾少过,还会在乎再多一个吗?”
南宫岩叹了口气,说道:“但这个麻烦,是真的比较麻烦。”
“那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反而是你,有什么收获。”
危月空道:“收获是有的,但就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那就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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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南宫岩离开后,朱常乐便招呼危月空一同用早饭。
虽是一顿早饭,但也相当于一般平民数日的口粮。
江南的贡米熬制的粥,北方特制的腌菜,新出炉的油饼。
饭刚吃到一半,便有一名下人进来,对朱常乐小声耳语了几句。
朱常乐听了,心中大喜,对危月空说道:“大人,喜事、大喜事。”
“喜事?”危月空疑惑道:“喜从何来?”
“大人来此,为的就是追查贾权满门被杀一事。而这件事的后续,便是我帮与凶手火拼。火拼的结果自然是我方死伤无数。但其过程发生了什么,却无人知晓。我一直想告诉大人,那名唯一的幸存的镖师,正在我府上。”
顿了顿,朱常乐看到危月空眼神中那一闪即逝的变化,继续道:“这人自回来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我本想待南宫大人回来后,让你们去看看。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于此时醒了过来。有此人证,可助大人破案。这不是大喜,那什么是大喜。”
“事不宜迟,快令我去看看。”
于是乎,着急上火的危月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便跟着朱常乐去见人。
危月空原以为,这么重要的人证,定然隐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
但没想到的是,只经过了几间房,两人便到了。
或许,做多错多。
你越是把人安置到安全的堡垒,派重兵守护,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绽,被人有可趁之际。与其欲盖弥彰,倒不如简简单单,反而让人意想不到。
进入房内,转入屏风,便看到两人站在床边。
其中一人五十上下,他身边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肩上背着个药箱。
见到来人,对方赶紧施礼。
“不用多礼。”朱常乐道:“安大夫,病人如何?”
“朱帮主,此人受了重伤,元气尽失,能保住性命,已然不易。如今能醒来,更是奇迹。只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能醒多久,就说不定了。但肯定不会太长。”
“大夫,在下有重要的事,想问一问病人,不知安大夫能否帮忙。”
“这……”
安大夫犹豫了一小会,还是答应了。
“好吧,我尽力而为。”说着,安大夫从徒弟的药箱中,取出银针。在火上消了毒,扎入镖师的几处穴位。
那名镖师的精神,立即好了许多,眼神也不再那么涣散。
虽然说话还没有那么顺畅,但危月空已经得到他想想到的消息。
长顺镖局,之所以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他们希望,在长笑城、朱常乐的庇佑下,每次走镖都能顺顺利利的。
确实,在长笑城中,求朱常乐,比求知府更有用。
如今朝廷任命下来的官员,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如果没有他们,百姓的日子不但没影响,反而会更好。
但面对朱常乐可不一样了,他的长乐帮掌控着整座城。
城内的任何生意,他们都有份,城外的各种交通水陆,也都由他们控制。
永乐帮的存在,使得城内其他小势力无法生存,城外的山匪水寇也无法横行。
因此,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