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啊。”
“我”
巴基斯坦张了张嘴,只来得及说出了一个字,就把阿尔弗雷德一把捏住了喉咙:“别以为本her一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你拼命给王耀出头,他就能看上你吗?嘿嘿停止你的妄想吧,不管你做什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爬得上他的床!”
阿尔弗雷德的语调尖酸而刻薄,他的手越收越紧,掐得巴基斯坦完全透不过气来!他感觉难受极了,但他讲不出话来,只能大张着嘴,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咔咔咔咔的声音。他不顾一切地用指甲在阿尔弗雷德的手背上乱抓,想要让他把手松开,但阿尔弗雷德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即便巴基斯坦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掰动分毫。
巴基斯坦害怕极了,他的双腿悬空着在墙壁上胡乱地蹬着,眼白都已经翻了起来。就在他以为自己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从外面被人给推开了。
“阿尔,你在干什么?快放手!”亚瑟的及时出现把巴基斯坦站从窒息晕厥的边缘给拉了回来。阿尔弗雷德依言放开了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巴基斯坦立刻跌倒在了地板上,猛烈地咳嗽着。亚瑟见他没什么大碍之后,就把目光从巴基斯坦的身上收了回来重新投到阿尔弗雷德的身上。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刚刚才把门打开的时候,看到阿尔弗雷德脸上的表情非常狰狞,似乎真的是想把巴基斯坦给活活掐死似的,如果只是因为他阻碍了自己的提案而感到气愤的话,那他的反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巴巴羊差点被掐死的分割线
王耀接到了任朝勇的电话,那个名义上的同志加弟弟对着他解释了一大通他只投了弃权票的理由,说现在的舆论环境对他实在是太不利了,而阿尔弗雷德又实在是太过强势,所以他才没办法在这方面偏帮王耀,他希望王耀能够理解自己的难处,不要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他现在也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放心吧,大哥是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王耀微笑着给这次通话划下了句号,他刚把电话给挂上,脸上那抹微笑就瞬间消失了:“什么同志c什么朋友,什么兄弟,全都是靠不住的,不管是人还是国家,都得靠自己!”
虽然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有些不佳,但毕竟通过巴基斯坦的那票反对,让他逃过了一劫。所以他让秘书替他写一封信,以他私人的身份向巴基斯坦表示了感谢。
其实王耀知道巴基斯坦真正想要的并不是一封充满外交辞令的感谢信,但就像阿尔弗雷德所说的那样,即便巴基斯坦这回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但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和巴基斯坦发展出任何超乎寻常的关系,不是看起对方,而是根本就没考虑过。再说他活了几千年,像这样的事情见得也多,内心难免有些麻木。
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他的一个“兄弟”就在中秋的夜里,指着空中那轮明亮的圆月告诉他说,他这辈子最喜欢ni了,他要变强,他要保护ni,他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每年的中秋都和他一起看月亮。可是后来又怎么样了呢?除了背上那一条狭长的刀疤之外,他什么都没能得到。
另一个“兄弟”也是如此,自己为了保护他而打了三次仗,耗费了无数的钱粮c牺牲了众多将士的生命。对方也曾感怀与此,亲自爬到山崖的顶端,用凿子凿下了“再造番邦”四个大字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并且还拍着胸脯对他保证说:“天朝父母也,我是孝子也,本田菊贼子也!”然而这个孝子现在又在哪儿呢?
王耀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令人觉得不舒服的往事。这回巴基斯坦虽然冒着天大的风险保住了他,但天晓得对方这样的感情又能持续多久呢?要是他这回因为感动,而再度对着对方掏心掏肺的话,万一在将来又多一个和自己反目成仇的“兄弟”,他可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