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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原定计划,本应有汽车接迎。但谁也没有赴约,两人只得继续步行。他们睡在废墟或壕沟里,躲开了巡罗部队。5月7日,他们来到霍恩到森,10日抵达博伊岑堡。在博伊岑堡,鲍曼与一名逃亡组织成员、原谍报局特种部队勃兰特堡师中尉格拉夫(假名)重逢。格拉夫说:“我们必须改变计划!一切都已安排就绪。一艘潜艇停泊在弗lún斯堡湾,一星期以后启航。”

    当时,德国的潜艇还在各域游戈。帝国的某些权贵后来就是乘潜艇逃跑的,有些人逃到地球的另一端。有人肯定说, 1946 年,一艘潜艇停泊在南美洲最南端的火地岛附近。

    5月12日,鲍曼及其同伙抵达拉南堡,他们在爱尔伯大街113号的小房子里度过一夜。第二天清晨,4 个穿着英军制服、讲着一口流利英语的人前来寻找他们。他们是格拉夫的部下,其任务是把帝国长官送往英国管辖地区。

    中午,他们乘吉普通过了盟军分界线上的拉南堡检查哨所,傍晚,又迅速地通过了弗lún斯堡。潜艇一直停泊在那里。凌晨4点,鲍曼、西班牙士官、格拉夫和其他4人登上潜艇。鲍曼紧皱眉头,沉默寡言。格拉夫却低声哼着小调:

    “再见!小妹子!

    我的心肝,你在这里等着吧,

    等着我归来!

    今天我们出海去远航..”

    5 月底,潜艇进入爱尔兰海域。一天夜里,鲍曼和那个西班牙人在都柏林以北一个小湾登陆。潜艇立刻返航,直至9月船员才返回。

    在都柏林,鲍曼毫不费力地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他每天收听新闻,很快了解到罗夫组织的地下潜逃网没有遭到破坏。他还得知被他送往意大利的妻子已经死去。这年8月,他搭船抵达西班牙桑坦德,流寓西班牙一年。这一年他千了些什么?无人知晓。

    1946年4月,鲍曼决定去找罗夫。意大利没有西班牙那样安全。但呆在西班牙前途莫测。要离开欧洲,必须先去罗马。

    4月4日,鲍曼来到日内斯。德拉加诺维奇神甫负责照看他,并给他派了一名身强力壮的“乌斯塔什”分子作他的贴身警卫。 16 日,鲍曼由这位身着教士长袍的克罗地亚人陪同,乘火车到达米兰。他一出站。一辆小汽车便把他接到米兰近郊。瓦尔特·罗夫在那里恭候他。“终于见面啦!”

    几天后,这位前希特勒的秘书被秘密护送到罗马。罗夫陪同前往。他首先把他送到维亚德拉尼马休达神有的寓所。后者人为,在当时的形势下,逃跑是十分危险的。盟军正在搜捕鲍曼。所有检查哨所都收到有关他的体貌特征的通报。如果被抓住,他就没命了。

    休达提出一个办法。他和一个离罗马城35 公里远的方济会修道院有联系。他说:“修道院院长绝对可靠。我们的朋友可以成为那里的图书管理员。但他必须有耐心。”

    鲍曼后来在那里隐居了几年。他实际上只外出过一次。1948年夏天,鲍曼由两位耶稣会神甫陪同前去他妻子的墓地祭奠。这次外出可以说是愚蠢的。此后不久,社会上便流传着帝国长官还活着并隐居意大利的消息。此外,他的岳母也一再吐露不慎之言。据知情人透露,鲍曼可能利用幽居的机会撰写了一本“政治纪要”。也许是他不愿意将其发表,后来将之销毁了,但现在还保存着一份原稿的手抄本。

    显然,这些传闻难以核实。但不管怎么说,在此期间,鲍曼不可能是无所事事的。他仍在精心地准备逃匿。当时他可能利用他所掌握的财政信息,试图协调一直分散在各地的力量。从那时开始出现的有关“帝国秘密金库”的传闻,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原由。

    西蒙·维森塔尔后来说,“一位重要的外jiāo官向我证实,西班牙有一个资助纳粹分子活动的‘鲍曼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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