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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继续向政府各部进发。雷默尔和施陶芬贝格一样,也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军官,在前线作战时曾多次负伤,这是这两位校官之间唯一相同的情况,此外,两人在出身、教育、智惫和道德上都绝然不同。雷默尔少校习惯于执行命令,不提任何问题,英勇无畏,处在骁勇和呆头呆脑之间。

    雷默尔忠实地追随希待勒,但是军人的教条“命令就是命令”铭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所以他一定会服从冯·哈泽中将的反对希特勒的命令。

    雷默尔的民社党指导员汉斯·哈根中尉(也在宣传部担任工作)怀疑希恃勒己在党卫队发动的叛乱中遇刺的说法,于是乘摩托车到戈培尔那里去打听真实情况。

    这时,雷默尔营长也接到去宣传部逮捕戈培尔的命令。临走前他对副官说:“现在是要我的脑袋了。”

    戈培尔的宣传部里一片混乱,施佩尔正好也在那里。部长正站在他的办公桌旁汗流满面地打电话。戈培尔知道,波茨坦和其他邦的驻军部队正在向首都挺进,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政变已经开始。他最后的希望是,但愿广播电台还没有被叛乱分子占领。

    雷默尔少校(哈根称他是“政治上绝对可靠的军官”)一进门,戈堵尔就开门开山地要他好好想想他对希特勒的效忠宣誓。

    “但是元首现在已经死了。”少校说。

    “元首还健在。”宣传部长反驳说,“几分钟之前我还和他通过电话。”

    雷默尔又说,只有他能亲自听到元首的说话声,他才会相信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当时在场的施佩尔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雷默尔感到庆幸,但仍似信非信地瞧着我们发愣。这时戈培尔要雷默尔注意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注意已落在他肩上的历史重任。戈培尔说,命运很少为一个人提供这样的良机,利用它或者抛开它,现在就看他自己了。这时见到雷默尔的人,见到他听了这番话后所发生的变化的人,都知道戈培尔已经获胜。但是这位宣传部长这时又使出了他的绝招,他说:‘我现在要同元首通话,您也可以在电话上同他谈谈。元首会给您下达命令的,这样不就撤销了您的将军下的命令了吗?’戈培尔用稍带讽刺的口吻结束了他的话。然后,他叫通了拉斯滕堡的电话。宣传部的电话总机有一条直通希特勒大本营专线。不一会儿,希特勒接了电话。戈培尔把情况稍作介绍后,就把听筒jiāo给了这位少校。雷默尔立即听出这是传说已经死去的希特勒的声音,他手里拿着听筒,不由地马上立正。我们只听他不断重复地说:‘是,我的希特勒..是!’随后,戈培尔接过听筒,希特勒把谈话的结果告诉了他:这位少校已经受命接替哈泽,执行将在柏林采取的一切军事措施,同时,要他服从戈培尔的一切指示。唯一一条幸而保全的电话线,导致了起事的最终失败。戈培尔继而采取反措施,命令警卫营全体人员到他住宅的花园集结待命。”

    雷默尔少校当即被提升为上校,并开始着手镇压将军们的bào dòng。他首先撤回了警卫营,该营在班德勒街的士兵已经在傍晚晚些时候撤退。与此同时,广播电台也报告,元首将对德国人民发表讲话。

    接着放进行曲。

    在巴黎,牢房已经关满了人,但是此刻冯·克卢格陆军元帅却请求他的军官说:“先生们,请别把我牵扯进去!”

    这一天还有一些意外的偶然事件。最翠众望的陆军领袖隆美尔元帅(即使他不是7 月20 日事件的同谋,也是一个知情人)三天前在一次低空扫shè中负了重伤,现在正躺在陆军医院里不能动弹。他的声望本来足以使民众投入到这场总起义中去。

    曾经解救过墨索里尼的党卫队少校奥托·斯科采尼要去维也纳,火车刚要开动时他获悉希特勒又度过了一次暗算,并立即表示愿意听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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