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过,一面金轮直扑面门而来!
陆铮扬起长qiāng,这qiāng乃是其自身真元所化,可谓心意相通,只见长qiāng突然平空消失,代之的却是一只紫色布袋。
陆铮瞬间将长qiāng化为了布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将布袋张开,便向金轮劈头盖脸地罩去。
金轮猝不及防,一头扎进了袋中,陆铮一把将袋口扎紧,对崔浩大叫道:“兄长,我将这金轮捉住了。”
崔浩看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无法相信,陆铮如变戏法般,能随意幻化出各种法宝。更吃惊的是,竟然真的将金轮给装了起来。
只见那只金轮在袋中左冲右撞,力道惊人,陆铮拈在手中,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崔浩见了,大声说道:“弟兄别慌,我来了。”说着,便待要上前相助。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拉!”一声,陆铮手中所持布袋被割个一道口子,金轮从中急转而出,瞬间变为金轮护法,一个筋斗落于地上。
这金轮护法也真是倒霉,先是被“通天鼎”活活炼了一个昼夜,后来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生当成耗子玩,心中不禁愤恨之极。
陆铮见手中的布袋被金轮割破,不由得一愣,正在神思恍惚之际,金轮护法大喝一声,“好小子,吃我一掌!”便见金轮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盈盈拍来。
崔浩大叫一声:“金轮护法,手下留情!”待要出手相助已是来不及了。
陆铮感到金轮的掌风四溢,未到跟前已感到呼吸不畅,气息为之一滞。
这书生看似xìng格柔弱,实则是遇强则强,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见金轮巨掌击来,并未想着躲闪,口中却大喝一声,“来得好!”
电光火石之间,陆铮提足真气,伸出右手,与金轮拼了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狂风四虐,室内的杂物被吹打的东倒西歪,破碎之声不绝于耳。
金轮平空翻了一个跟头,牢牢地站在了地上。
陆铮则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连退了七八步,步履蹒跚,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便要涌了上来。
陆铮极力忍住腹内巨痛,将舌下的鲜血强行咽了下去。兀自站立不动,怒视着金轮护法。
崔浩这时一把将陆铮搀住,颤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陆铮用手背将嘴角溢出的血迹一擦,笑道:“兄长,小弟不碍事。”说着,盯着金轮护法,冷声喝道:“西方‘自在王’座下的护法,也不过如此!来来,我与你再兑一掌试试。”
金轮护法上下打量了陆铮一番,奇道:“看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受我三成的真力,倒是让我小瞧了。”
崔浩把着陆铮的脉象,感觉陆铮脉象浮沉,若隐若现,丹田之气dàng然无存,内腑已受伤极重。不禁大吃一惊!
陆铮终于体力不济,再也无法站立,渐渐神智不清,身子软了下来。崔浩急忙将他搂在怀中,回首望着金轮护法,冷声说道:“金轮护法,你已重伤了我义弟,请就此罢手吧。别忘了,之前你我的约定,我们可是盟友的关系,日后你们用着我的地方可是还多着呢。”
金轮护法没有想到,陆铮一个rǔ臭味干的小书生,竟然有如此深厚的道家真元,来日定是“自在王”横扫中原的劲敌。
想到这儿,金轮护法便心歹念,想趁此机会,将陆铮除去。崔浩看出了他的心意,方才出言劝阻。
金轮护法思量片刻,权衡一番。心说,自己在“通天鼎”内已是受伤不轻,方才与陆铮兑了一掌,虽说将其打成重伤,可是自己此刻也是气血翻腾,极不舒服,需要及时疗伤。
何况,崔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身道法出奇的邪门。当日与银刀斗法,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