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yào救你师兄xìng命要紧。”
黑脸老汉见刘太清颠倒黑白,满口谎话直气得浑身颤抖,可他为人木讷老实不善言辞,指着刘太清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怜梦却笑道:“如此甚好,我是柏鼎天请来的客人,执意要到这后山游玩,是我让雯昭姑娘带我来的,尚请阁下不要怪她才是。”见刘太清满脸的疑惑,便又笑道:“让我为阁下出手拿下这厢如何?”
刘太清听了心中一喜,抱拳道:“有劳了。”便闪过一边静观其变。
雯昭不知怜梦为何这样做,正待发问却见怜梦冲她微微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跑向丁冲身边。见丁冲已经人事不省,心中焦急万分,看到他满头冷汗,便用衣袖轻轻为之擦拭。
怜梦从容走向黑脸老汉,那老汉见了不禁喝道:“那女娃子,老夫劝你别趟这浑水,只因你连什么事情都还未曾明白,我二人无论谁伤了谁都不好。”
怜梦笑道:“我是无名派请的客人,自然是要为主人家分忧解难了。请出招吧。”说完将头上一只发簪取下,在空中一晃便长了许多,看形状好似一朵含苞yù放的花朵,敢情这便是怜梦的法宝。
黑脸老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举起拐杖,喝道:“那就请吧。”说完将拐杖一抖,舞起数朵杖花,直逼怜梦而来。
怜梦心中想道:“这黑熊精天资愚钝,能修行到如此地步,倒也难为他了。”想到这儿笑道:“地上打得不痛快,我们驾风在天上比试比试。”说完,轻轻一跃便跳在半空。
黑脸老汉冷哼一声,也驾风紧随其后停在半空,二人各使神通比拼起来。
刘太清仰脸看二人在天上斗法,心中甚为得意,他早已看出怜梦的修为颇高,这二人不管谁伤了谁,与已都十分有利。待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之际,自己便可将这几人一一除去,想到这儿不禁笑出声来。当他看到远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丁冲时,不禁皱了皱嵋,心说此人现在已是累赘,被那千足蜈蚣咬了只除了王上谁也救不活他。转念一想,此人道法已有小成,如果将其带回成为王上桊养的练功傀儡倒也是功劳一件,想到这儿便向丁冲走了过去。
此时怜梦与黑脸老汉正在空中斗得难解难分,怜梦趁着刘太清没有再留意这边,便抽个空隙向黑脸老汉做了个手势,那黑脸老汉见了不知所以不禁一愣。怜梦索xìng小声说道:“我已知道那刘太清所犯的罪行,只是我没有把握将其拿下,故假意与你争斗在空中便于说话。你且听好,我二人假意打斗,见那刘太清戒备松懈之机,合力将其拿下。你看我的手势行事便是。”
黑脸老汉到此时方才明白,这怜梦使的是yù擒故纵之计,急忙点头称谢。二人在斗之时便留意刘太清的动向。
刘太清此时已走至丁冲身边,雯昭正在擦拭丁冲脸上的汗水,见刘太清从怀中掏出一粒yào丸正要往丁冲嘴里面放,不禁怒道:“你又要给他吃什么?他有今日全拜你所赐。”
刘太清见雯昭语气不象往日,便强笑道:“你这话是从何而来,雯昭你也知道你刘师叔炼制丹yào的本事可是天下一流,这yào可暂保你丁师兄的xìng命哟。”
雯昭冷笑道:“刘太清,你的所做所为我已是一清二楚,别再装了!似丁师兄这样,便是,便是死了也强过跟你做个丧尽天良之辈的好。”
刘太清听了心中大吃一惊,脸上yīn晴不定,心中慌乱起来。心说:看来这丫头与那艳色女子早已藏身在此间,方才发生的事情都已看得真真切切,那艳色女子与黑老大争斗只不过是演戏给我看罢了。想到这儿冷汗惊出一身,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脚底油赶紧溜了要紧,反正王上jiāo待的事情这些年已做得差不多了。
正当刘太清决意要逃走之际,怜梦与黑脸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