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画面中回过神来。
最后,道明寺是如何从三浦的房间里逃出来的,三浦就是如何从道明寺的房间里逃出来的。
入夜后,躺在床上的三浦还在思考他明天的计划,他望着天花板,将手垫在脑后,自言自语道:“如果说,如果花泽类看过那些资料后,还依旧圣母的要陪藤堂静去法国,该怎么办?不过话说回来,道明寺司那小子屁股还真翘……”
“……”怎么感觉有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三浦翻了个身,而后挥散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道,“反正只要不要让花泽类跟藤堂静远走高飞也就是了,必要时把人打晕了也就——等等,道明寺那腹肌到底是怎么练的……”
“……”三浦愣了愣,而后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盖住,“算了,睡觉!”
于是,这回轮到了三浦,做了一夜的春.梦。
翌日,又是送走了一条海绵宝宝内裤的三浦,在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诸如“这没什么,这具身体还年轻,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或者“谁看了小黄片都会硬上一硬,更何况这还是个现场呢?!”,再或者,“谁让道明寺他妈撸起管来这么性感!”,之后,三浦便基本上能忘掉昨晚掉节操的春梦,而坦荡的出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面前了。
可是——
“阿司呢?”三浦刚扭头看向身旁的女仆,后者还没来得及回答,楼上就出现了道明寺标志性的怒吼。
“都给本大爷滚开——”道明寺不满的提高音量,“我自己来找,你们统统都滚出去——”于是几位佣人只得面面相觑,战战兢兢的等候在一旁,看着道明寺像是在拆房子的举动,四处找着他口中那很宝贵的“要是丢了,我就死定了”的东西。
“不可能——”只见还是没有找到三浦昨天送给他的胸针,道明寺猛地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仆人,就要向外冲去,“一定是……兰佩?!”
“阿司你在找这个?”那件狮型胸针便静静的躺在三浦的手中。
可是道明寺的注意力已经被换上了晚宴礼服的三浦给吸引走了,他从前以为,除了类,便再没有人能将白色穿得这么好看了,可如今,看着面前的三浦,道明寺想,他也许要改变他的看法了。少年包裹在白色西装里的四肢修长,身材挺拔,就像过去那些和歌中描写的,总能轻易夺走人芳心的俊美的贵公子。
“阿司?”看着道明寺愣神的模样,三浦忍不住出声道。
道明寺举起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以掩饰他刚刚看三浦看走神的窘迫,就在他刚想凶巴巴的来一句“喂,不准你这样穿去参加藤堂的生日宴,赶紧给本大爷换另一套!”的时候,看了下时间,想要早点赶去现场组织花泽类的三浦,觉得再让道明寺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干脆上前,亲手帮道明寺戴上胸针。
道明寺垂下头,看着三浦目光认真的替他戴着胸针的模样,站在一旁的仆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惊讶,因为他们分明见到了前一秒还像只雄狮那般大吼大叫的道明寺少爷,突然柔和了他的轮廓,整个人漫出一股道不明的温柔。
一声口哨声打断了道明寺看向三浦的专注的眼神,美作和西门站在一层的大厅,看着站在二楼台阶上的道明寺和三浦,从两人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像是道明寺将三浦揽在怀中,亲密的接吻,美作忍不住戏谑道:“阿司——你在对小可爱做什么坏事?”
“你、你们怎么来了——”道明寺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还有些两人来得太早就像是坏了他好事的抱怨。
美作当然听出来了,他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端起仆人送上的咖啡:“怎么,你又想独自一人霸占小可爱了?”
“都说了不准你叫他小可爱——”而且他本来就是我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