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地摔倒在甲板上,双手扑腾两下,手中的铁枪早已经哧溜一声远远地飞了出去、扎进了河水里。
“哈哈。”
典虎顿时大笑两声,两步抢上前来飞起一脚将侯成踢进了水里,侯成不习水性落水之后连呛了两口水,才挣扎着浮出水面,凄厉地哀嚎起来:“救~~命,救命啊,我投降,快救救我,呜哇~~咕嘟咕嘟~~”
“真是废物。”典虎哈哈大笑,疾声道,“弟兄们都听仔细了,谁也不许救他。”
“遵命。”
典虎身后的漳州水军们轰然应诺。
“嘿嘿。”
典虎低笑两声,再转过身来将手中地长木竿只是随便挥舞一下,渡船上最后剩下的十几名湖州军的州士兵便连连后退,簇拥着宗顺退到了渡船的船尾,再往后退却要掉到河水里去了,宗顺虽然看不到却听得见,当时就悖然大怒道:“拿本将军的七尺长枪来。”
“还想逞英雄?”典虎冷冷一笑,回顾身后士兵道,“弟兄们,给老子把这大船给弄翻了。”
“好嘞。”
登上渡船的水贼们答应一声,呼喇喇全涌到了渡船的左侧,等渡船侧了过来又呼喇喇地涌到右边,这样反复没几下,渡船便倒扣了过来,死命抓住船舷不肯撒手的十几名湖州军的士兵,还有宗顺一起被扣到了河水里。
“噗嗵。”
典虎纵身跃起,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不及片刻功夫,典虎精壮的身影便从水里冒了出来,一手提着宗顺的钢枪,一手扯住宗顺的、的髻一会将之拎出水面、一会又将之摁入水里,仰天大笑道:“抓到了,哈哈哈,老子抓到宗顺了。”
可怜宗顺在6地上骁勇无双,可掉到水里灌了一肚子河水之后却只能任由典虎摆平,居然毫无反抗之力。真可谓虎落平阳遭犬骑了。直到宗顺闭过气去,典虎才将之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木筏上,早有一伙水贼涌了上来,七手八脚将典虎给绑了起来。
“咻~~”
见擒住了连王正都战不败的湖州军主将宗顺,典虎难免心中得意,不想乐极生悲,陡听破空声响过,旋即有劲风掠面而至,凭着武将的本能和无数次死里逃生地生死经验,典虎在间不容之际往旁边一躲。
“呲~”
利器剖开的躯体的清脆声中。典虎感到整个左半边身躯陡然一麻,霍然低头只见一支足有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把自己的左肩整个射穿。强大的力量从箭枝上传来,将典虎强壮的身躯整个带得飞了起来。又仆地摔倒在木筏上。
“将军!”
“将军?”
“快救将军。”
漳州新xiang的水贼们大吃一惊,七手八脚上前欲救典虎时,黑暗中再次响起一声刺耳的破空声,又有四枝普通的狼牙箭同时射至,无情地射穿了五名漳州水贼的躯体,其中一箭更是连续射穿了两名漳州窑水贼地咽喉,一箭两命。
“不要管我~~”典虎挣扎着坐起身来。厉声大吼道,“快结果了宗顺,快!”
一名水贼扬刀欲砍,一枝沉重的铁枪早已经破空射至,冰冷地刺穿了他地胸膛,将他整个人都带得飞了出去。远远地钉在了倒扣水中、尚未沉没的渡船船底上,尚没咽气地水贼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手中的钢刀噗嗵一声滑落在水里。
“咳咳~~”
宗顺剧烈地咳嗽两声,终于苏醒过来,甫一睁眼(在刚才被典虎蹂躏之时,缠于头上的纱布已经散去),朦朦胧胧中只见一柄寒晃晃的钢刀正照着自己的颈项砍落下来,宗顺登时心胆俱裂,急欲闪避时却现自己的身体沉重如山,居然难以动弹分毫。
“锵!”
宗顺自忖必死之时,一截铁枪横空杀出,堪堪架住了砍落的钢刀,激溅四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