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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恭前不久和淮南军作战大胜,占领了鄂州(即今武汉),鄂州地尽长江之利,顺江东下可直达金陵,这也是朱温顿起南征雄心的原因。让庞师古率东路军出清口,葛从周率西路军出安丰,两路合进。淮南行政长官杨行密得知朱温大举南下,心中暗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朱三,我杨某人招你惹你了,来找我的麻烦?”

    杨行密可不是李煜,那也是个久经考验的“地主阶级革命家”,不怕你这手。杨行密派朱温的老朋友朱瑾赴寿春“招待”庞师古,没想到朱瑾这回突然开窍了,上次朱温用火攻,这次我用水攻。

    其实水攻并不稀奇,关键是朱瑾的对手不是朱温,而是有勇无谋的庞师古。朱瑾见汴军地处河下口,便决了淮河水,淮南军乘势冲杀过来,结果庞师古部措不及防,被朱瑾“水淹七军”,汴州兵全都变成了“虾兵蟹将”,庞大将军也死于乱战之中。西路的葛从周见庞师古完了,可不想玩水,也退了回来。

    其实这次清口之败,负主要责任的还是庞师古。首先汴军所驻扎的清口地势低下,前面高处就是淮河,淮南军一放水,汴军根本没地方跑。而且部下已经有人看到这个危险,提醒过庞师古。可庞师古对朱温的忠心实在是大大地,没有得到朱温的命令,不能乱换地方,最可气的是庞师古居然杀了提醒自己的这个有识之士,真是愚蠢加糊涂,该死的很。

    来而不往非礼也,杨行密也想给朱温点颜色看看,光化二年(公元899年)五月,杨行密尽起精甲五万大举来犯,徐州告急。朱温听说杨行密得理不让人,心想:“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撤军了,你这厮还来纠缠我?”朱温准备亲征,教训杨行密,给庞师古报仇。可杨行密一听朱温要来,二话没说就撤了。

    朱温其实也不想和杨行密玩命,毕竟北方事多,李克用是最大的威胁,还有占据幽州的刘仁恭、占据镇州(今河北正定)的王,以及魏博的罗宏信,犬牙交错,形势还不明朗。在北方形势没有稳定之前,不宜在南方大动干戈。

    朱温对时局的分析确实很正确,幽州节度使刘仁恭出兵攻魏博军,陷屠贝州(今河北清河),罗宏信向朱温求救。汴军在内黄和幽州军大战,二下正打的难解难分之际,驻守山东的葛从周火速派兵支援,大败幽州军,斩首二万多。刘仁恭偷鸡不成蚀把米,败回沧州。

    打完刘仁恭,朱温又和李克用干上了。潞州是晋阳和汴州之间最重要的军事据点,谁得到潞州谁就占据有利地势。可这一仗朱温打的很不顺利,最终还是没有夺下潞州,这成了朱温的一块心病。

    朱温占不了李克用的便宜,又打起了刘仁恭的主意。光化三年(900年)的四月,朱温命葛从周率山东军北上攻打沧州,这一次比较顺利,连下沧州德州。刘仁恭前来找葛从周算账,结果被葛从周猛吃了一顿,死伤万余。刘仁恭其实也是不自量力,当时北方实力最强大的是李克用和朱温,刘仁恭实力有限,应该在学会在夹缝中生存,而不是四处招摇。

    李克用偷袭州,准备消灭魏博,朱温又不辞辛苦的去收复州。没想到河东的李进通听到朱温来了,吓的肝惊胆裂,溜了。朱温见李进通跑了,没地方发泄愤怒,便顺道去镇州收拾王。照例葛从周为前军,朱温坐纂中军。王差点没吓哭,忙派部下周式求和。

    朱温刚开始还怒气冲冲,周式的口才不错,娓娓而谈:“朱公是当世豪杰,是我朝的齐桓晋文。朱公的仁义不在齐桓晋文之下,何必把王逼上绝路,生人一命,胜造浮屠,朱公还是给王留条生路吧。”

    但凡残暴的人多喜欢听别人夸他仁义,朱温也不例外,激动的握住周式的手说:“周式同志说的太好了,就这样吧,王送个人质过来,我就撤兵。”王没有办法,只好送儿子王昭祚做人质,朱温撤军。

    朱温决定要北方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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