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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跟随着伊佛内特夜的脚步来到这里,望着让她吃惊的景象,她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一个有感知的生命都会跟着沸腾。

    安沫沫向男人投来了不解的目光,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再看看这个平日看起来有些古板的男人,此刻他穿着牛仔裤和休闲衬衫,胸前挂着粗粗的骷髅头项链,耳上的十字架耳钉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棒球帽压得低低的,男人微低着头,只露出鼻尖以下的轮廓和唇边鬼魅而迷人的微笑,他同许多嘻哈族一样,看起来很哈很神秘。

    安沫沫则像个干净的芭比娃娃,白色的睡裙随着若有所无的风飘逸着,不曾有任何装饰,却美的不可方物,她同伊佛内特夜的手紧紧相握,一刻不曾松开。

    伊佛内特夜拉着安沫沫的手,来到人群最为密集的地方,他们挤过人群来到最前端,见到了安沫沫曾在电视和故事里无数次见到过的景象。

    两辆顶配的跑车漂亮的停在广场中央,在他们各自的跑到上叫嘁着准备出发,发动机不时地发出嗡嗡声。

    两辆车子分别是黄色的兰博基尼和红色的法拉利。

    车上坐着两个年轻男人,他们互相对视的目光都能厮杀出火花。

    毫无疑问,他们在飙车,一旁站着一个骨干高挑的美女,从人们的对话中,安沫沫大概听明白了这一局他们的赌注,就是那个妖艳的女人。

    但是他们还提到所谓“肉”的代价,那是什么?

    随着一声鸣枪,站在两车之间手举红旗的男人挥动手中的旗帜,宣布着比赛的开始,两辆跑车飞一样地冲了出去,那个作为赌注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

    “肉是什么?”安沫沫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除了赌金和女人外,每场比赛必不可少的彩头”,伊佛内特夜淡淡地说着。

    “彩头,那是什么?”

    “一根手指,或是身上任何可以留下的东西。”这一句,伊佛内特夜是来到安沫沫的耳边说的,却明显感觉到女孩身体一僵。

    那么就是说,比赛的输家必须要割舍掉身体上的一个部分?安沫沫流露着诧异的目光,她回过头看着这些为比赛疯狂的男女,他们的面容上读不到一丝的恐惧,有的只是兴奋,难道他们不知道比赛之后会有人变成残疾么?

    不止如此,选手如果在比赛中发生意外而毙命,这些,他们都不会害怕么?

    伊佛内特夜好像读懂了安沫沫的心事,他像兄长一样拥上了她,在她耳边说“不怕,有我在。”

    可是迟疑了下,安沫沫还是点了头。没错,只要有大叔在,她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只是望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面容,那真的是她的大叔吗?

    因为赛程中以弯道、盘山道居多,加之距离较远,一个来回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在赛车飞奔出去之后,人们像讨论一件寻常事般断言着比赛的结果,那同样关系着他们的赌注地下赛车赌场的另一项巨额收入。

    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冷,这是安沫沫来这里的第一感受。

    她的感觉没错,这里的人并不是单纯的流氓混混,他们大多出自名门和白领,平日压力过大,到了夜晚他们就以这种刺激的方式寻求一种心灵的慰藉。

    当阳光再次照耀大地,他们又会回归正常,那也许更像是吸血贵居住的城堡,太阳的一升一落间,人们性格迥异,过着不同的生活。

    这里,让人沸腾,也让人惧怕。

    安沫沫握着伊佛内特夜的手更加紧了紧,而伊佛内特夜拥着她的怀抱也更用力收了收。

    “沫沫,要不要赌一赌?”伊佛内特夜的唇边是一抹笑意。

    “他们吗?可是我不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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