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安沫沫背过去身子,不再去看那边的男人。
不远的几个步子,此刻却如此沉重,伊佛内特夜的心情很复杂,当拉开房门扶手的一刻,安沫沫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叔,你记住,我不会放弃的,绝不放弃爱你!”
拉开门,无声,离去。门外,拐弯处的背角,爵端着洗好的水果依靠在墙上。
那道孤寂的身影此刻看来如此单薄,沫沫,刚刚你醒来的一我就醒了,但是你眼中只看到叔叔,没有我。就算叔叔不爱,你也要义无反顾吗?
不会放弃爱你,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也控制不住地爱上你了与此刻的落寞相比,莫兰顿显得格外热闹。
“嗙”地一声踹门声,整个教室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霸道的男人身上。
环视一周,赤皱着眉头,提起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学生的衣领,“猪呢?”
“猪,什么猪?”因为男孩本就瘦小,加上才是高二,和大二的赤相差甚多,被对方的气势一吓,磕磕巴巴。
“安沫沫,她去哪了?”赤的表情有些冷酷,却不想引起教室里一阵惊呼声,众多女生们都在尖叫着。似乎没有一个人对被赤抓住的男生表示同情。
“安、安、安、安”男孩已经怕的说不出话。
“别安来安去的,再不说话把你扔到窗子外面去!”
那样高挺的身躯,好像提一只小鸡似的拎着小个子男孩,教室里静悄悄的,谁都不敢出声,男孩指着门外,只张口不出声,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男孩子已经怕的尿了裤子,惹来赤少一阵漫骂,扔下他离开了教室。旁边一个肥硕的男人裸露着身体,同样挂了彩,双手举过头顶面对墙壁蹲在沫沫不远处的墙根。
“沫沫!”看到安沫沫伊佛内特夜几乎是冲进来的,怎么又是一身的伤,额头刺目的红色让男人几近暴怒。
抱着安沫沫的手忍不住地颤抖,愤怒完全燃烧,伊佛内特夜用憎恶的目光看了看一旁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将她害成这样。
“总、总统”男人看见进来的是伊佛内特夜早已经傻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刚刚被抓前安沫沫说的话会是真的。
也如沫沫所说,他当真“死定了!”
伊佛内特夜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裹住沫沫,将她抱在怀里,额头触目的伤口仿佛扎进他的心里,想要抚摸她的脸庞指尖却停在半空。
这时,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爵也奔进房间“沫沫?”
看了看叔叔怀里的小人,又看了看一旁狼狈的男人,那样憎恶的目光恨不能马上杀了对方。
“这里你来处理”就这样,伊佛内特夜打横抱起安沫沫向门外走去。
爵,手插在裤袋里,缓步向男人行进着。
走道里,隐约可以听到男人颤抖的求救声,但不久便是“砰”地一声枪响,一切都安静了。“总统,小姐头部受到震荡,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身体也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医生拿着脑ct片,对伊佛内特夜说。
“那额头的伤呢?我绝不容许留下一点伤疤”。
“这个。恐怕很难。”医生回答。
“什么?”伊佛内特夜震怒,一个女孩子,容貌是多么重要,怎么能在头上留下疤呢?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再昌明的医学也只能后天进行修补“很抱歉,伤口创面太大也比较深,想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除非进行小面积整容”。
冰岛最高档的私人医院,也是伊佛内特家族投资建设并以其姓氏命名的医院伊佛内特医院的vip包间里,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病床前,月光具有无限的穿透力,透过窗子落在男人的身上,像是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又镀上一层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