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的房间里,她被人甩了进去,屋子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安沫沫像个球一样被人扔在了床上,紧跟着有人栖身压了上来。
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谁?救”。
一句话没喊完,就被人卡住喉咙,威胁“喊的话,你就没命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却很熟,是赤!混蛋!居然是那个臭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原以为身下的女孩多少会害怕,可没料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嘴一咬,狠狠地咬住他的手,男人吃疼地喊了出来。
“****!”同时松开了堵着女孩嘴巴的手。
“臭丫头,你找死是不是?”
刚刚从明亮的地方进入没有开灯的房间,眼睛没有适应,什么都看不到,但这会子透过窗外射进的月光,安沫沫清楚地看见赤刀削的面容上挂着怒气,死死地瞪着她。
“我恨不得多活几年,从来不想着死!”安沫沫绝不示弱,句句顶回去。
“你”。
“你什么你,叫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是根本没有脑吧!”
安沫沫好像连珠炮,当真一句没有闲着,若是灯光明亮,她就能清楚地看到赤的脸色有多黑。
“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说我没有脑?”赤的脸上挂着讥讽。
“废话!”
本来超级生气,不过转念一想,赤又笑了,“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下半身思考。”
说着,他顺势撩开安沫沫的睡裙,然后开始去解自己的皮带。
听到哗啦哗啦解皮带的声音,安沫沫顿时慌了神。
“不要,不要啊,救命啊。”她一下失了分寸,急得边推边哭。
男人瞬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巴,含在口中的救命声生生被吞了回去。
安沫沫捶打着压在她身上赤的身体,小小的力量和男人相差悬殊,感觉着赤在她身体上的游动……
要停下吗?不,赤是个随性的人,既然有了需要他就不会停下,他不会去考虑后果,想要,他就要得到!女人更是如此。
安沫沫被赤压在身下,巨大的无助感笼罩着她,对于赤的霸占她丝毫没有还击之力,泪水漫过脸颊,她哽咽了、绝望了。
但是,也就在这一刻,一个足以让安沫沫视作救命稻草的男人出现了,“赤,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灯顿时被人打亮,王者般的男人站在了门口,喝令住了赤的动作。
赤见叔叔进来了,无奈地起身站起来,耸了耸肩,又回到玩味的模样“逗她玩嘛,看把她吓的,真是没意思。”
安沫沫看到大叔那张盼了又盼的脸颊,顿时哇哇哭了起来,她个小孩子一样完全没有形象。
两条腿一盘坐起身来,指着赤抽泣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全是委屈。
尤其是赤那副天塌下来也没什么的样子,让安沫沫越想越气,浑身都在发抖。
伊佛内特夜绕过杵在那的赤,赶忙上前将安沫沫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打横抱着离开了房间。
经过赤身边的时候,他留下了一句“以后若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就不要再见我了!”
把安沫沫抱回她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伊佛内特夜充满怜惜地望着她,看着她到现在还在发抖的身体,看来真是吓坏了。
赤真是没轻没重,真要好好教训他一下才行,伊佛内特夜心想。
松开抚摸女孩脸颊的手,男人仅仅是放开而已,安沫沫就马上紧张地拉住他,然后干脆双手双脚地缠定“不要走,我害怕。”
这时候不就得赖皮点吗?不然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