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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的话,无非什么“万户侯,封妻荫子啊”阿墨在心里默默诽谤着,就这样,还是大将军啊,唱戏不是更好吗?

    果然,君主太强,手下就弱爆了。奇怪的是,郦约国的士兵亢奋到忽略了身边这些新人,即便偶儿有发现不寻常处,也以为是新兵,完全把其正常化了,反正在十五万人中藏两千人倒不是难事。林意薏啊,你真是太棒了,剩下的就看我阿墨吧。

    沙尘滚滚,带起了一派的萧索落寞,城门外的枯木,蒿草杆,败落的黄叶,更在秋风下瑟瑟发抖,悲凉无限。而城门却大开,偶尔还会有几片黄叶从城门吹入,有被吹出,城楼上,一白衣女子,静坐抚琴,琴声婉转静谧,而身侧是一紫衣女子吹箫和之,而另一红衣女子却站在一排皮鼓前,不动,亦无声响。

    唯一相同的是,三个女子都是轻纱蒙面,只留下一双灵动的眼眸。

    哀伤的乐曲,从指间轻轻滑出,这是《离殇》曲,林意薏曾听师父嵩山老人抚过这首曲子,一次便记下了,这么伤心的曲子,怎么会是师父弹奏的呢?意薏一直觉得嵩山老人是一个世外高人,没有牵绊,没有枷锁,但是,她那个时候就发现自己错了,原来师父也有一个伤心的过往啊!

    “将军,这,还要不要……”薛明身侧的一个副官忍不住问道,这个场景是美啊,可是,他还没有忘记现在身处战场好不?

    “等等,小心有诈,传令下去,小心戒备。”薛明望着前方,那个城楼上,淡然的太不真实了。薛明就不信了,这个不满十八,养在深闺的女子,会有这样的勇气与魄力,难道威武将军的毒解了,不可能啊,那可是国主亲自研制的毒药啊,他们不可能有解药的,那难道援兵到了,不可能啊,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看着明明茫然却要故作正定的将军,阿墨在心中为其默哀,输在我们意薏的手下,你也可以安息了。其实,阿墨自己没有发现,他看着林意薏的时候,那满满的笑意。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可怜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可怜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林意薏浅浅吟唱,那悲凉婉转的歌谣,由内力向外弥散,听到歌声的士兵都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抛弃妻子,征战四方,这究竟是他们想要的吗?甚至,有些郦约国的士兵已在暗暗流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也怕是装作决然坚强。

    “哎,你说我们出生入死的,有几个人能衣锦还乡啊?能活着,不缺胳膊少腿的回去就不错了。”阿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到,这首曲子也听嵩山老头抚过,只是没有词,这样的词,阿墨知道,意薏是想到了自己的族人,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攸澜族,一夜之间一片火海燃成了灰烬,自此以后,在世人的眼中淡退了风华……

    所以,意薏这首曲子是为了祭奠族人所做的,没到清明之时,意薏都会在松树林间抚一夜,那个时候,相陪的还有他和教主。

    “哎,就是啊,我们不过是那些王侯将相步步高升的垫脚石,可是我家里还有没有满月的小儿子,还有一个八十岁的带病老母亲啊!”某教徒很配合,果然是阿墨带出来的,看看,这演技,不错啊!

    “对啊,不值!”

    “就是,以前的弟兄,还剩几个人啊!”

    “启禀国主,薛将军迟迟不进军,今日怕是无法攻下雷岭关了。”榻上是慵慵懒懒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叫人无法直视的贵气和霸气。身侧的美姬貌似柔软无骨地倚靠在他的身畔,却越发显得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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