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阳笑的,眼睛弯成月弧:“饭好了。”
“哎呀,”严曼曼好痛苦,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路之恒你要死啦,吼那么大声我以为着火了呢。”
路之恒系着个叮当猫的大围裙,一边往餐厅端菜一边说:“吵到你啦,抱歉哈!要不,你再睡会?我们等你。”
“不用啦,有的吃睡屁睡,要饿死了。”说完看见柏少阳裤子上的口水印,窘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呵呵,又流哈喇子啦。”要命了,儿子睡觉都不口水了,丢死人!
柏少阳牵着小媳妇的手:“去洗把脸。”
啧啧,这温柔劲儿,没sei了!
严曼曼洗了把脸,而后捧了些水骨碌碌漱口。透过镜子,看见柏少阳正拿着纸巾一点点擦拭裤子上的印子。
“别擦了,回家洗洗。”严曼曼怪不好意思的,扯了张纸巾半蹲着帮忙擦。
柏少阳看着严曼曼。头发睡乱了,乱糟糟的歪倒一边,由于一直保持一个睡姿,耳朵压的有些红。
心底忽然就窜出一股火。拉起半蹲着的严曼曼,柏少阳片刻没犹豫的吻了上去。
这是自儿子生下后,俩人之间少有的亲吻。没有一丝敷衍,情深意切。
严曼曼呆愣着,几乎忘了回应。他的心,不再存有芥蒂了吗?心口一暖,严曼曼抬手环住柏少阳的腰。激烈而又缠绵的吻让柏少阳和严曼曼忘了时间和一切。
路之恒哪能想到浴室里会有这般清色旖旎的光景,嚷嚷着推开门:“这么久!坐月子……呐……”
愣住了。路之恒愣怔的看着那二人。
真是要羞死了!
严曼曼哇呼一声把脑袋埋在柏少阳怀里:“出去、出去啦。”
柏少爷到没绝有什么难堪,亲的又不是别人,自己老婆而已。
“不好意思哈!继续。”路之恒笑呵呵的退了出去。门关,脸色倏地暗了下来。
不应该难受的,人家是夫妻,很正常的嘛。可是……路少爷扁了扁嘴,心底哀嚎一声,老子就是难受!
做了严曼曼最爱吃的芝士虾球和红烧排骨。味道超级好!
严曼曼吃的,挂了一嘴的油渍。
“小恒恒,我看你开家餐厅得了,一定能赚到钱!”严曼曼狼吞虎咽的吃掉半盘子排骨了。
有人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这让路少爷异常得意,美得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大言不惭地说:“那是当然的了,我要开店,一准客似云来,大门都得踩破了。”
真敢吹!安悦不遗余力的打击:“拉倒吧,总共就会做这么几个菜,吹什么吹!”
路少爷颓了:“你看你,又嫌弃上了。才刚还说以后再也挖苦我了,这才多久,你哄我玩的吧。”
“就是就是,哎安悦你别再骂恒恒了,他都要……”严曼曼吃美了,差点脱口而出路之恒要回美国的事。吐了吐舌头,严曼曼一连气塞嘴里两个虾球,噎的直抻脖。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喏,都给你。”柏少阳把盘子端到严曼曼眼前,没在意严曼曼未出口的话。
安悦却是听的仔细,问:“他什么呀,说啊……”
“他都、都……伤心了呗。”严曼曼瞎掰个理由,而后看向路之恒。
路之恒连忙点头:“对对,曼曼说都没错。”哎,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个曼曼,以后什么事都不跟你说了。
柏少阳照顾媳妇有瘾,饭也不吃酒也不喝,不错眼神的盯着严曼曼。碟子里没吃的了,夹,蒸鱼有刺,挑。诶呦喂,羡煞旁人呀。
“少阳,你能不能把你媳妇放一边,陪我喝点酒。”路之恒忧桑了,自斟自饮的,老子喝的是闷酒吧。
柏少阳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