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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监祭酒,正到处寻关系,要站稳脚跟。”

    国子监祭酒?

    温婉蓉一愣,钱师爷真平步青云,从一个共犯一跃成为朝廷四品官员,与死去的娄知府同级,也太奇怪了!

    下意识问:“你还打听到什么?”

    小厮犹豫片刻,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压低声音说:“有人传,他的官是花这个买来的。”

    温婉蓉一怔,买官卖官是违法的。

    谁胆大包天敢给一个共犯行方便?

    而钱师爷一旦有了保护伞,难说不会在朝野上给覃炀使绊子。

    再说覃炀的性格,一定很多言官看不惯。

    这次弹劾风波,很多人等着看笑话。

    但自从温婉蓉和杜夫人一起听戏,成功示意加入皇后党,后来几次聚会,听其他夫人说。温伯公在朝堂上,偶有替杜子泰及覃炀维护之意。

    总算逃过一劫。

    所以旧戏不能重演,再来次弹劾,墙倒众人推,不管覃家从前有什么功绩,是留是走,全凭圣上一句话。

    回过神,她要小厮把钱师爷走动所有官员府邸做详细记录:“到时等二爷回来,你亲自跟他汇报。”

    “是。”

    温婉蓉特意叮嘱:“今天的事你知我知,若二爷回来发现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你晓得他的脾气。”

    小厮忙说明白,随即退出去。

    钱师爷的存在,像颗随时引爆的火药,搅得温婉蓉心神不宁。

    她恨不得马上立刻启程去边界把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覃炀,让他万事小心,尤其回朝之后。

    冬青发现她最近心事重重,问原因,也不说。

    温婉蓉思忖两天,决定先告诉宋执,毕竟在安吉,宋执和覃炀都知道怎么回事,让他想办法转告覃炀的同时,自己也小心。

    隔天她起了一早,陪老太太吃完早饭,出门去枢密院。

    枢密院却给她个意外消息。

    宋执前几日也出发去边界,再问具体地方,处于保密,不能也没人回答。

    温婉蓉第一直觉,覃炀出事了。

    她想起冬青说,覃炀不会外出太久。

    可算算日子,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她以为覃炀忙没回信,也没在意,现在想来有点不对。

    回去的路上,她问冬青:“二爷有去信给祖母吗?”

    冬青不说有也不说没有,给她一句不知道。

    温婉蓉觉得冬青不会不知道,因为白天她院子里事少,冬青忙完还会去老太太那边打理,她又是老太太贴身最信任的丫鬟,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到底是你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她没心情跟冬青绕圈子,“是不是二爷发生什么事?你们瞒着我?”

    冬青抿抿嘴,不作任何回答。

    她一沉默,温婉蓉心里有了底。

    入夜,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

    一直醒到三更天。

    反正睡不着,索性不睡了,爬起来收拾简单细软和几件衣服,打算明天一早跟老太太打听覃炀的具体地方,她要去找他。

    隔天,老太太似乎早料到她的要求,没阻拦,就问她一个人带五六个会武的丫头小厮,跑那么远的路,行不行?

    温婉蓉说什么都要去:“阿蓉曾经一人从燕都去疆戎,有经验。不怕,何况这次不坐马车,骑马上路,节约时间。”

    老太太犹豫半晌,答应了,但叮嘱多带几个下人,路上有个照应。

    温婉蓉点点头,说会照顾好自己,转身回屋,要了两套小厮服装,出发前思量再三,把墙上的弓和箭背上,以防万一。

    这一路,她没太多讲究。穿上小厮的衣服,把头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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