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闹出来的。可是后来,隐隐和许多事都扯上了关系。贼人被劫走,我们也在追查,但一无所获。”钱展业摇头叹息。
“隐隐和许多事扯上关系?”徐泰追问。
钱展业遂把盔甲一事和药品一事告诉徐泰。
徐泰闻言陷入深思,钱展业继续说:“这件事情,户部尚书俞贺扬的大公子主动请缨,说想要查明,我就允了,不知如今结果怎样。盔甲一事,还要感谢阿丑姑娘想出的办法。”
俞则轩想要有所作为,这一点徐泰知道,但是阿丑在淮南,还想出了那个办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果然,当初主上就说她是一把利刃,果真用处极大!
“阿丑也在淮南城?”徐泰问。
钱展业点头:“她来淮南城不到一个月,是来做生意的,那药店做得不错。当初人是你找来的,她可靠吗?”
徐泰心下暗道:来淮南城做生意?做的还是药,这下淮南城的事就复杂了。
“阿丑姑娘的背景、人品,世伯都可放心,她和第一富商墨家,有些渊源。”徐泰明白,钱展业这样问,一定是想要用阿丑。如果阿丑能为钱展业所用,也不失为一个好途径。毕竟那次抢功事件后,四王爷和墨家的关系有些微妙,直接帮四王爷,阿丑想必不会答应。
“原来如此,可靠就好。”钱展业这才放心。
徐泰把话扯回正题:“山贼一事,颇为蹊跷,此中诸多关联,我也有心查一查,还希望世伯不嫌弃我愚笨。”
“你查一查也好,你的人品能力,我都是信得过的。”钱展业当然希望多一个人帮他。
开安客栈天字号房间里,夏翌辰拿到最新的密报,看完之后递给俞则轩。
俞则轩浏览一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斗篷人,一定是徐泰!”
“还好你之前决定,在真相大白之前,都不告诉钱展业,”夏翌辰端起酒杯,饮得极其缓慢,“否则你现在就该哭死了,我们打赌,钱展业肯定全盘相告!”
“你醉了。”俞则轩瞟一眼桃花眼染上几分醉意的夏翌辰。
“我没醉,”夏翌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么说,他们可能要开始行动了。”
俞则轩已经习惯了这个成日半醉不醉的人:“反正如今我们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劫杀山贼的人,最后都回到了八公山。”
“这只能说明两件事,第一,那伙山贼技艺高超,不简单。第二,这伙人很谨慎呀!”夏翌辰破有些叹息。
“此路不通,我们该换一条路了,”俞则轩拿掉夏翌辰手中的酒杯,“我知道今日边关又传捷报来了,可是你再喝下去,我们这边没进展,又让四王爷得了头筹,你怕是一辈子也掌不了昱王府的兵权了!”
夏翌辰的嘴角勾起,看着却像苦笑:“你以为我真为了那什么兵权?”
俞则轩恨不得扇他一个耳光,手拿起来,脑海中却浮现出幼时刚认识他的情形,戾气尽数化成一声叹息:“那就想想你真正想要做的事吧!”言罢便要走出房门。
走出门的那一刻,夏翌辰突然开口:“去查军器从军器所出来,一直到淮南使用的整个过程,的经手人……”
六月二十七,正是集日,阿丑想着这些日子都快忙疯了,也没怎么陪奶奶,于是决定和奶奶一起逛街。
“这个东西做得针脚细密,买回去给奶奶当坐垫吧!”阿丑拿起一个软垫,付了钱。
徐奶奶笑得开怀:“你这妮子挑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越发精明了!”
阿丑挽着奶奶的手,笑语连珠:“做了这些天生意,不精明一点怎么行!那边有耳坠,去哦们去看看吧!”
“好,你如今比不得从前,总要和那些个官家、富商打交道,打扮可不能同以往那样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