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一味的休息,不过是浪费时间,还会死了血,不利于疗伤。”刘琮装作一副坦然的样子说道,可嘴角仍然止不住的“嘶嘶”痛叫,刘琮强忍伤痛,将伤臂搭在陶应的肩膀上靠着,道:“我们没时间了,我们只有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徐州的力量提升到最大,以对抗曹操,不然,什么都是空谈。”
陶应将刘琮的手轻轻的捋了捋,抽了抽:“可是,我们徐州的力量就这么大,二十万人口,壮丁不过四五万且都在队伍之中,老百姓要吃粮,那些妇女老人都拼命的生产,我实在想不通,我徐州哪还有提升的空间。”
“有,怎么没有,我们从虎豹骑身上缴获的马匹和装甲,是不是也算是提升的空间。”说完,刘琮又停了下来:“不过说真的,好像除了这个,我徐州的提升空间已经到顶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训练骑兵,靠着一群不太经事的骑兵打仗,我真不知道这骑兵能不能发挥我理想中的效果。”
“哦,原来主公是这么认为的。”陶应忽然跪在了刘琮面前:“主公,不论如何,我陶应定为主公效死而战,绝不背叛。”
“明武,你这是干什么。”刘琮连忙将陶应扶起:“大清早的,别说那些不开心的话,走吧,先去看看我们这五千匹马,该如何用。咱们好像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断的求着生存的机会,说不定求着求着,咱们就再也不会死了。”
论功行赏,庞统接连着挑了一夜,终于挑出了五千名精兵,才开始每人配备一匹战马,再配上一身虎豹骑们用过的铠甲,除了刨去一些彻底被打烂的,加上徐州自有的铠甲,也凑齐了五千套,虎豹骑俘获的战马终归也累死和被杀红眼士兵砍死了一些,不过归咎到底也有四千多匹,加上徐州自有的战马,也凑齐了五千之数,一夜之间,一支挂好名的骑兵队伍,竟被打造了出来。
不过也仅限于挂号名,徐州之地,没有多少套马的汉子,是一群不懂得怎么骑马的人组成的州,徐州虽然一马平川,可是马却没有多少,更没几个人骑马,在这种状态之下,这群挂了名的骑兵,还得从头训练。
刘琮满怀期待的等着看这群新兵在战马上的表现,按照他的设想,这群士兵的战斗力高昂,在泗水战场便看的出来,他们成群结队的攻向虎豹骑的时候,所爆发出的惊人士气确实让刘琮觉得他们都是战士中的战士,英雄中的英雄,以至于当刘琮看见这群经历过浴血厮杀的人的时候,刘琮对他们的期待相当强,现在即将上马试试他们的能力的时候,刘琮更是抱着绝佳的期望,即便是那么困难的条件都能获得胜利的战士,取代虎豹骑,有何难?
训练开始,刘琮在徐州城外选了块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地,让民兵们上前替这五千名战士换上虎豹骑的铠甲,随后准备上马,本来刘琮满心期待的顺利训练,却被这群不中用的士兵整垮。
五千名士兵,一千三百多名士兵穿上铠甲便动弹不了,直接被重甲压的弯下身去,走都走不动。仅仅是一千三百人,刘琮倒还可以坦然面对,又有三千多人穿上铠甲动弹的了,却被压的抬不起腿,要死要活跨不上马,到最后,只剩下两百多名士兵能跨到马上,却又很快被摔了下来。
刘琮看到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惨不忍睹,这就是我的兵?穿上铠甲连路都走不动的兵?
老实说,这些铠甲都不甚重,二三十斤重,并不多重,可在这群士兵手上却连穿都穿不起来,其实这很好解释,这群士兵原本都是农民,力气只够举锄头的,营养也不丰富,训练也不重视,这样的兵和虎豹骑打仗,说好听点全歼,说难听点则是靠着人海优势和士兵们心中的恨意和狼性堆积成的气势。
正因为如此,这些士兵空有其形,却没有其实,他们靠着恨意堆积起的战斗力,在战场上能稍稍没那么怯战,可要真训练起来,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