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看看你,惹了多大的事?”身后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我转过头去,正看见蔡氏站在我的身后,怒容满面。
我一看她这样,顺口安慰道:“母亲不必在意,我襄阳城高池深,舅舅五万大军进了江陵,可还是有五万,再加上新野刘备和江夏黄祖的援军,对付韩玄绰绰有余。”
“你小子,就想好事吧。”蔡氏反而更怒,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耳朵,一个劲的打我的头,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小兔崽子,你就知道想好事,你能想到,人家韩玄这种老油条能想不到吗?这襄阳要是被攻下来了,咱们就等着死吧!“
我被蔡夫人打的嗷嗷叫,刘不才也上来拉架,一边拉还一边劝:”夫人,别打了,公子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可别打坏了......。”
好半天,蔡夫人终于放过头晕目眩的我,在感叹两辈子的亲妈都这么狠之余,也不得不替刘不才感到担心。
果不其然,刚放过了我的蔡夫人马上又抓着刘不才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骂:“狗奴才,就你会逞能,我儿子我怕打傻了,我不怕把你打傻了。“
死劝活劝,总算是劝走了疯癫而且吓傻的老娘,回过头看向城下,却发现韩玄的大军丝毫没有攻城的动作,只是不停的砍伐树木,制造攻城器械,以及抢掠粮食。
“奇怪,不该啊。”我不解的挠挠头,这是演哪一出,襄阳屯兵十万,被蔡瑁带走了五万,虽然还剩下五万大军,可这些士兵基本上十来年没打过仗,韩玄如果选择速攻,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但要是等江夏黄祖的兵和新野刘备的兵到,那韩玄可真就死定了。
襄阳的兵几乎不打仗,但江夏的兵倒是冠居荆州之首,因为他们常年和孙权周瑜打仗,孙权哪怕平定内乱的时候也要隔三差五攻打江夏,只可惜每次都没攻下。至于新野的刘备兵,不是吹牛,真正的精锐虽然只有数千人,但这数千人的实力不比曹操的虎豹骑差,不夸张的说,刘备的兵和襄阳兵对阵的话,可以以一打百。
我在城头上细细观察了一会韩玄的布阵和设营,偏偏设的却是最常规的犄角联防,韩玄率领本部驻扎襄阳城下,韩浩率军驻扎在汉江边上的岘山,这样一来,取水方便,而且互为犄角,无论你攻打哪个营,另一个都能及时援救,这个布防,几乎无懈可击。
“韩玄想拖延时间!”我在心中打定了这个想法,除了拖延时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解释他这种布阵,因为他把营寨设立的井井有条,却没有攻城的迹象,而犄角之阵又极利防守!
“刘不才,咱们走,去见父亲。”我心生一计,不禁哈哈一笑:“刘不才,樊小天,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公子的兵法!”
欢天喜地的进了政厅,找到父亲刘表,果然,刘表也正在和群臣们商讨退敌之策。
有外人在,我也不好折了刘表的面子,再加上自己现在对刘表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也觉得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无能,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来磕了个头,阿谀道:“父亲气震九州,智通天下,孩儿此次无礼上殿,还望父亲恕罪。“
刘表笑嘻嘻的朝我招了招手:”何罪之有,琮儿,来我身边。“我听后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站在刘表身侧。
刘表将我拉近一些,又对下面的张允道:“张允,你刚才的建议,接着说。”
“是。”坐在左侧第一个的张允面对着眼前的地图,先指了指襄阳以南几十公里远的江陵:”这里,要说我们的主力还都是蔡瑁将军带到江陵了,现在被困在了江陵,而包围襄阳的韩玄军有那么多,也就说明了包围江陵的韩玄军不多。”说到此,韩玄顿了顿,挥斥方遒般用毛笔在地图上画了两个箭头,接着继续讲道:”这第一个箭头,便是率襄阳两万大军,从山中忽然杀到江陵,与蔡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