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他自己心里有杆秤,本身他与汪凌山就没有什么交情,但汪凌山总归是与陈正松是好友,若是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帮一把也没有问题。若是太耗费时间与精神,那他也没有那个闲心和时间去浪费。
汪凌山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十几天前我的小孙儿突然陷入了昏迷,原本都以为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结果送到医院里检查之后,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一昏迷,就是五天。期间,不只是各大医院,就是茅山的道长都曾经被我求来查看。但是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却依旧是昏迷不醒。”
“就在全家人都在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在第六天的时候,我那小孙儿突然醒了。我那小孙儿只有七岁,但是醒来的时候表情却非常诡异的说了一句话,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沙哑如同一个老者。”
“小孙儿当然脸色非常的诡异与y沉,还带着一丝邪恶。你很难想象一个七岁的孩子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而当全家人听到他所说的话后,都感觉到浑身一颤,脊背发凉。”
“说的什么?”陈正松似乎也不知道汪家发生的事情,这时候忍不住皱眉c嘴道。
汪凌山表情有些后怕与痛苦的说道:“他说,孩子们,我回来了……”
“这句话本来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与我五年前去世的老父亲的声音一模一样!当时,我那小孙儿正在泰山州立医院,病房里只有我和儿子儿媳妇。听到孙子口中的话,我震惊当场,只感觉脊背发凉,儿子和儿媳妇更是已经吓得躲在一边。”
“但是,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当时我们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只能靠着我这张老脸去求老领导,最后从玄宗请来了一名长老前来作法。可是之后的数天时间内,依旧陷入了昏迷之中。”
“后来,玄宗的道长摇头离去,表示无能无力。
“谁知道就在玄宗道长离开的那天夜里,他再次醒了……”
汪凌山用的是他而不是孙儿,他沉默了片刻,随后低声道:“我公务繁忙,当时并不在场。当时是由我的老伴在陪床,据老伴说,他再次醒来之后指着我老伴的鼻子说:送我回老宅,否则……声音依旧与我那去世的老父亲一模一样!”
“我老伴当时直接被晕了,并没有听到否则后面的话。即便是现在,她依旧还在病床上难以恢复。当天夜里我正在日海指挥救灾事宜,并没有来得及及时赶回泉城。而就在那天晚上,我最小的三儿子也陷入了昏迷。”
“随后的两天内,我汪家每天都会有一个人陷入昏迷,无法清醒。直到我做主将孙子送回汪家老宅。汪家老宅在泉城松湖镇,我家祖上为官,算是传承下来的老宅子。我的老父亲便是死在其中。很诡异的是,自从我将孙子送回老宅之后,所有昏迷的汪家人都苏醒了,就连我那孙儿也苏醒了。”
“只是我那孙儿的表现太反常了,他似乎失去了语言的功能,所有的表情都不再像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像是一个暮年老者。甚至他的身体都出现了变化,甚至出现了老人斑。在三天前的夜里,突然有三个人来访。那是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孟轲和孟闲云尽皆脸色大变,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忧虑和凝重。
汪凌山似乎没有发现孟轲赫尔孟闲云的表情,而是沉浸在会议中,“他们三个人突然而至,他们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所以我也不敢怠慢,连忙将他们请进宅内。那三人中的道士对我说,我的孙子被y魂侵体,若是就此下去,势必会连累整个汪家家破人亡。我当时本就惊惧不已,连玄宗的道长都束手无策,我一个平凡人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好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