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这段时间很郁闷,也很愤怒而无奈。
前两天,他的一则事迹可谓是响彻了整个华夏军人圈子,让他这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张家后辈,瞬间从高台之上坠落凡间。
不但家族高层中人出面警告他,就连他的父亲和爷爷也叹息他不争气。
“我特么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那个小杂种那么厉害?妈的!”
开着悍马军车进入泉城军区的一个大院中,张凯看到了沿途路过之人望向他这辆车的表情,那是赤ll的讥讽与嘲笑。
“真******,一群势利眼的狗东西。现在不是跟在老子后面跪舔的时候了!妈的。”
坐在驾驶位上,张凯怒骂一声,但是声音不大,又被密封的车窗遮掩,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只有他自己发泄一下而已。
他在心里扪心自问,真的敢当着别人这么说吗?
家族已经准备放弃他,他现在只能在军队中小心翼翼的混一碗饭吃。或许以后还能够为家族所用,能够有些资本。
不后悔吗?
张凯叹了口气,不后悔是假的,若是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看就看呗,爱特么盯着大屏幕看多久就看多久。管他身边的女人多么美丽,跟我有关系吗?那可是修者呀,强大的修者,在修者面前,他一个小小的少校算个什么呢!
停下车,张凯从车上走下来,朝着自己所在的办公室走去,突然间,他停下脚步,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那是他的一个所谓的朋友,说是朋友,其实也不过是酒r朋友而已。
作为大家族中的子弟,哪有那么大的闲情逸致真的用心交朋友?
一切唯有利益。交朋友是为利益,结婚是为利益,就是生孩子都是为了利益。
只有为家族创造出利益与价值,你的存在才是有意义的。否则,你就好像是随时可被抛弃的垃圾一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原本,张凯并不想向苏远征打招呼,但是苏远征那自己转动轮椅走路的姿态,让他找到了某种失去了两天的自信。
他带着关心的表情靠近了苏远征,打招呼道:“苏兄弟,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张凯的语气非常的关切,似乎是在为最好的朋友而打抱不平。对于大家族的子弟来说,表演从来是不需要学习的课程。
有言道一入豪门深似海,在光鲜的外表下,谁又知道其中的尔虞我诈与冷漠呢?
“哎,一言难尽呀。出门让狗杂种给废了,我今天找那狗杂种呢!”
苏远征帅气的脸上带着y郁,他的胸口此时包扎着厚厚的钢板,就连走路都必须坐着轮椅。若不是有两个人在帮他推着轮椅,他移动起来都非常的艰难。
他今天原本还在泰山州立医院的豪华病房中,但是泉城军区某位高层突然表态,要让他亲自到泉城军区将自己昨天遇到的事情经过详细交代一番。他本来不想过来,但是谁叫他现在挂着军区的职位呢。好歹,他还是军区的一名上尉。
苏远征昨天直接被人一脚踹晕了,直到今天上午才清醒过来。
第一时间,他就问陪床的母亲,那群杂种找没找到。但是得到的答复让他有些失望,机场的监控录像全部被泉城军区拿走了。就连他的父亲副州长苏辉都没有调出来。
他有些惊疑,毕竟他是出生在官宦之家,从小对于官场之事很是敏感。泉城军区的突然c手,让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寻常。
父亲苏辉警告他不要有什么动作,等待调查清楚再说。所以,今天他尽管愤怒,但是并没有派手下人做什么,只是静静等待结果。如果对方真的不是他能惹的,他也不会自找苦吃。
能屈能伸,才是真豪杰!
“哦?谁敢在泰山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