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那天尸宗的碎天真君竟然败在了炼器门黄山的手。”无极界天魔宗坊市内的一个小小的酒馆之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年筑基修士正小声的向对面的年筑基诉道。
“当然听到了,只怕现在整个无极界已经没有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修士了,这一下天尸宗的脸可丢大发了。”
“可不是,这元婴修士败给金丹修士几千年来也没有听说过呀,可是这碎天真君倒好,不但败了,还接二连三的败给同一个金丹修士。
这回,不但他们天尸宗的脸面不好看,同为邪派修士的咱们也是面无光呀。”老年修士感叹完,还不忘喝一口价值不菲的灵酒。
“刘老所说极对,我也是深有同感。这天尸宗的碎天真君也太不争气了,他一个堂堂的元婴修士怎么能屡屡败在金丹修士的手。
你都不知道呀,这几天我身边的几位正派宗门的道友,没少因为这事取笑我,要不是我们相知多年,而我又舍不得这多年来留下的这份情意,我都想与他们翻脸了。”年筑基一边诉苦一边吃一口灵兽肉。
“唉,也许真是咱们邪派流年不利,这百年来,咱们邪派屡屡败在正派宗门的手,不说别的,前几次围攻炼器门来说,哪一次不是大败而回。
受这几次败战的影响,咱们邪派已经好几十年没有接收到天资完美的弟子了,如此下去,只怕用不了几百年,咱们邪派的风头要被正派压制下去了。
这个该死的炼器门黄山,听说还与天魔宗的赵若有一腿,他是想白白得到一名邪派的天才女修,咱们天魔宗应该不会那么短视吧?正所谓正邪不两立,这赵若是白送给别的邪派宗门也不能送给炼器门呀。”老年修士感叹道。
“刘道兄,你可真是年岁大了,你说的炼器门那都是老黄历了,十年前,那黄山的徒弟弟黄九已经带领一部分门徒脱离炼器门成立了天骨门。
而那黄山刚刚从杀戮之境逃出来,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听说那黄山不但判离了炼器门,连他的双修道侣刘嫣,还有那两位炼器门的客卿也同样跟着他离开了炼器门。
而那黄山一判出了炼器门加入了他徒弟黄九所创立的天骨门,还成了什么天骨门的太长老。
而那碎天真君要不是为了赶杀黄山,也不会独自打门去寻黄山的麻烦了。”
“只是东海散修陈老道传出来的消息,那碎天真君并没有对天骨门下手,反而是偷偷的跟在天骨门的后面一直到东海之滨。
而那碎天真君到了东海之滨足足几个月,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才传出来碎天真君再次被黄山打败的消息。
如今这谣言满天飞,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是假呀。”刘老道说道。
“是真有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头疼的是他们天尸宗,要不是天尸宗坚持说碎天真君的长命灯还在,以此证明碎天真君还没有陨落,只怕他们正派宗门早满天下的笑话咱们邪派了。”
“唉,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咱们邪派修士不争气,凭什么正派出了一个黄山,咱们邪派的名声一年不如一年。
难道咱们邪派没人了?只可惜我年岁已大,一直徘徊在筑基期也几十年了,用不了多久要行将木了,也不知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咱们邪派出个天才的修士好好的杀一下他们正派的威风了。
哪怕没有人能够打击正派的威风,只要能杀杀黄山的威风也行,这个金丹期的正派修士还在是筑基期时得了个什么邪派煞星的名号。
只可惜我不知道这黄山去哪了,否则我拼这付老骨头也要与他斗一斗。”老刘真的是喝多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否则以他区区筑基期的修为,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找黄山的麻烦。
“哦,刘兄竟然还想找黄山的麻烦,只怕不容易呀。我听说那黄山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