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看时穿再也起不来便离开场上隐入黑暗之中。白恰跳到场上抱起时穿:“一山,回去!”
时穿受伤实在是太严重了,他也太逞强了。
左一山将自己的唐刀收回对白恰说道:“你先送他回去。”
时穿看向左一山与他的目光相撞,时穿对左一山露出一抹微笑。
左一山别过头。
“我送你回去给你检查检查。”说着白恰便将时穿抱回去了,场下的人看着白恰抱着时穿离开的背影窃窃私语。
时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一路上许多人目送白恰抱着时穿离开。直到白恰将时穿抱回左一山的巢穴将他小心地放在床上之后白恰才开口说道:“你的身体经不起你的折腾!下一次再这么逞强小心丧命!”
白恰并不是在开玩笑,时穿的小命不够他折腾。
“我咳咳咳咳咳咳”时穿口中咳出了鲜血,这是多日来养好的身体一朝再次被打回去。
白恰在自己的医药箱翻翻找找找出药片给时穿吃下时穿才好上不少。
“白恰,我不想输。”时穿对着白恰笑。
白恰伸手抚摸时穿的额头reads;师父快到碗里来。心中叹了一口气。
在蜂巢里,每个人都在被迫选择着。
白恰将时穿的衣服全部拖了然后包扎和处理伤口。幸好没伤到五脏六腑,不然在这什么都缺的蜂巢里就是他也无力回天。
经过这一次,估计所有人都知道时穿的存在了,接下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白恰陪着时穿说话,时穿紧绷的神经和内心渐渐放松然后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左一山回到自己巢穴的时候时穿安静地盖着被子睡着,床边丢着他带血的衣服还有坐着的白恰。看到他回来的白恰起身走前厅里坐下:
“你过了。”
白恰指的是左一山过分了,白恰心中有着隐隐的怒气。
左一山将小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将自己的唐刀放到墙边:“我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
“你可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
左一山可以自己训练时穿可为什么要去选择最残酷的方式磨练时穿,这对时穿来说伤害太大。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左一山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是你逼迫他选择的!”白恰忽然严厉起来:“你这是在故意报复时穿!因为对楚楚的诺言的原因你不得不接受他的存在但又不能将他丢弃所以选择最残酷的方式发泄你心中的不满!”
左一山沉默了。
他是,故意的。
是的,他是故意的。因为被承诺所束缚着,所以不得不接受身为弱者时穿的存在。所以他不满,时穿的存在对他来说是累赘!他不需要任何包袱和束缚。
白恰继续说道:“如果这么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会。”左一山道。
“你会。”白恰毫不留情地说道。
在时穿在的这些日子,左一山的改变他也看在眼里。现在的左一山会为了自己和时穿考虑团队的事情,会记住给时穿带上吃的。时穿的存在已经在慢慢改变左一山,左一山做的这些是为那个承诺而义务去做。
可在白恰抱着时穿与他目光对上的时候,时穿对着他的那一抹笑。
冷酷无情的左一山逃不过内心刹那的愧疚。
“现在整个第十区域的人都知道时穿的存在了,如果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你已经办到了,接下来你好好想想吧。”白恰拍拍左一山的肩膀然后离开他的巢穴让他独自一个人想去了。
白恰离开之后只巢穴中便得异常安静,左一山起身进卧室看沉睡中的时穿,时穿眉头紧皱似乎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