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路小溪虽然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连坐都坐不稳,但是脑袋却是异常的清醒,她挺了挺身体,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醉,大脑就酒精麻痹得手脚不听使唤,“想套我话啊,门都没有。” 说着,路小溪的眼里涌出一片水意,让她本来就朦胧的双眼看起来更为水波粼粼了,“你知道哇,楚乔,小恵她居然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二十七年了,他居然瞒了我们二十七年,妈妈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居然肯容忍下去,可是我不想啊,她既然是我的亲妹妹,为什么一心要将我逼得走投无路呢?” “别想那么多了,小溪,想多了也没用,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凌楚乔让自己的身体给路小溪当靠垫,让她能舒服地顺气,可是那软香玉体靠在身上真是一种折磨。 “既然是上一辈的事情,她为什么还要对付我?我可是她亲姐姐,你知道妈妈还发现了他们两个有不伦的关系,呵呵呵我妈是不是真的很厉害,如果不是拿这个要挟小恵的话,她早已经闹翻天了,又怎么会找人偷偷地对我使绊子,卧槽,老娘真是受够了,动不动就对我耍阴的,看我明天想个好法子对付她,还有你的那个什么鸟弟弟,太烦人了,吵得我头疼,”路小溪刚还不想说的话,当着凌楚乔的面都给说了,这就是为什么喝就喝多了,有些神经都不会受控制的缘故。 说完这一段话,路小溪呼出了沉沉的气息,看样子是想睡觉了。 凌楚乔抱着她回房,刚一放下,脖子就被牢牢地抱住了,“别走啊,楚乔,还没喝够呢。” “乖啊,那我再去拿酒,我们喝个痛快怎么样?”凌楚乔一滞,整个人都不敢动了,她的馨香混着酒气比那致命的催情药还要厉害,扰得他心神难安,而这个时候最要紧的就去是浴室清醒清醒。 安置好路小溪之后,他逃似地来到了浴室,打开龙头就朝自己的头上倒了下来,冰凉的水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加重了他体内的躁动不安,蠢蠢欲动地想飞回卧室去。 自我折磨了半个小时,这才将身体里的那把火给灭了。 而后,他绞了路小溪的毛巾去卧室,打算给她洗把脸,也好让她舒服一点睡觉,可是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活色鲜香给镇住了,用玉体横陈衣不蔽体来形容路小溪再恰当不过了,这丫头怎么回事,上半身只剩下内衣,下半身只剩下内裤,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啊? “小溪,来,洗把脸,”凌楚乔强迫自己不去看那美艳的身体,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的心神很快就被自己心里最原始的给控制住了,哪怕多看一眼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呜”路小溪呜咽了一身之后,双手扯过了凌楚乔手里的毛巾,然后蒙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即便是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听得凌楚乔更是口干舌燥了,想拿走毛巾回到浴室再度清醒一下,可是路小溪不知何故,居然紧紧地咬住了毛巾,无论怎么样都不肯松口。 嘿,原以为她能认出自己是凌楚乔,那应该是酒量有进步,谁知道是更不如前了,想想也对,以前就是口烈性洋酒,可今天是一瓶多的52°茅台,这下肚之后怎么会还能保持清醒呢。 “小东西,你可真厉害,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不可,”凌楚乔爬上床,在她的咯吱窝轻轻挠了两下,使得路小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毛巾也因此掉了下来,不过笑声过后,路小溪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抱着被子的双手仿佛在找一个依靠,可是被子松软,使得她的双臂死死地箍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哎凌楚乔一声叹息,俊脸凑上去轻柔地蹭了蹭她因醉酒潮红的脸颊,微微热意像是一把火一样引燃到了他的身上,很快就烧遍了他的全身,令他欲罢不能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串细碎的亲吻。 许是凌楚乔那一点急促的气息让路小溪感到了凉意,令她舒服地往他身上靠了靠,这无疑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凌楚乔深藏不住的渴望,他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身体,邪笑的脸庞露出了妖冶般的魅惑,再也没办法把持自己了。 路小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