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须眉啊。” 受到这样的评价,路小溪也有些意外,接着刘局长举杯敬她的时候,她就没办法推辞了,一杯白酒下去之后,喉咙好像挂了条有一条火链子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但是她的豪气立刻让刘局长佩服不已啊,“来,来,路总真是好酒量啊,再来一杯,喝完之后我们才好谈事情吗,是不是?” “刘局,这样吧,这杯,我来替我们路总,然后再陪您一杯,行吗?”张坚想要去接刘局长手中的酒盏,可是被他滴酒不洒地躲了过去,沉下一张脸问道,“咦,路总的事情你一个秘书怎么可以代劳呢,这么严谨的事情,必须得路总办才显得有诚意嘛。” “这” 路小溪示意张坚别说了,接下酒杯又一次仰头倒了进去,这一次,不是火链子吊着烧了,而是像喉咙被人割开了一样难受,她忽然感觉胃里一阵涌动,随后捂着跑出了包间。望了眼指示牌,朝外面的卫生间跑了过去,中间撞到了人都没留意,自顾着找到水槽之后一阵狂呕,等到舒服了一些才靠着台盆喘息。 借着耀眼水晶灯,她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正用慵懒的眼神看着她,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楚乔。一日不见,倒是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那一脸微醺醉意让他变得更为不羁了。 他见路小溪眯着眼睛看他,便迈步走了上来,迷人的嘴角微微往上扬,似笑非笑,“知道自己不喝酒还喝那么多,这是想干什么呢?” 路小溪不喜欢他这种挖苦的语气,眼睛一瞥,不去正视他的眼眸,移动脚步想越过他,可是他的长臂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满地再次问道,“路小溪,我问你话呢?” “要你管!”路小溪的语气也不是很好,想甩有甩不掉他的手,“你放开我,我现在有事情。” “有事情?需要一个人为你挡酒吗?走,我帮你,”凌楚乔像拖着一直鸟一样把路小溪拖到包间,然后松手改成搭在她的肩头上,看到刘局长,首先客气地打了招呼,“刘局长,这么巧?” “哎呀,凌总,真的好巧啊,”等着路小溪要喝第三杯酒的刘局早就拉长了一张脸了,不过看到凌楚乔之后,他笑得满脸褶子,就好像盛放的菊花一样。 凌楚乔坐在了路小溪之前的位置,看到那酒杯,故作疑惑道,“这是刘局长敬我老婆的酒吗?不知道我是否可以代她呢?”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这是我的荣幸,”刘局长连忙起身,伸长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等凌楚乔喝下去之后,他喝下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然后迟疑地问道,“不知道我之前和凌总打过招呼的关于项目承建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项目承建?”凌楚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似不胜酒力了,“我头晕得很,一时记不起来了,我看我得回去休息一下,等醒了之后,查看一下资料就会想起来了。”说完,他搭着路小溪的手起身,拉着她的说不放。 “我还不能走,事情还没谈完,”路小溪怕被刘局长听见,便小声地在凌楚乔的耳边说明原因。 “哎呀,刘局长啊,我老婆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你看她都带秘书了,你就和秘书谈怎么样啊?” “没问题,没问题,好说,一切都好说,”刘局长连忙应承了凌楚乔,笑望着送他们出去,然后拿起酒杯和张坚干了起来。 走出包间,路小溪推掉了自己肩头的那只手,自顾着朝门口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凌楚乔整个人扛在了身上,然后朝电梯走去,挣扎了两下无果,路小溪愤然低骂,“发什么疯啊你,快点放我下来。” “我帮你解围了,你怎么得也得谢谢我吧,”凌楚乔按了个‘10’之后,双手抱着路小溪的腰不放了,电梯一停,他便找自己预定的房间走去,饭卡在裤兜里,稍微一提脚便打开了门,但是他没办法插卡入槽,因此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外来的一点儿霓虹灯光。 把路小溪扔在床上之后,他整个人欺身而上,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双唇封上她满是酒香的红唇,柔软得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吟了出来。 路小溪还没有从刚刚的一震当中回神,就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