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折磨死的。 到了民政局门口,路小溪望着紧闭的大门有些失望,可那失落的心却又暖暖地跳动了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现在矛盾得冰火两重天,煎熬得无以言喻。 原来他没有反对是因为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休息。 回到车上,凌楚乔撇开了头,轻哼后,冷淡地说道,“去‘临西一号’”。 路小溪驱动车子,往西开去,车内的气氛冷至冰点,让路小溪不得不打开音乐来调剂其中的尴尬和不自在,照旧一首《思念是一种病》,听得路小溪心乱如麻,再也没有勇气看凌楚乔一眼了。 轮着放了几遍,车子已经到了‘临西一号’的地下车库,路小溪没有要上去的意思,“我不上去了,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据我所知,离婚需要先写离婚协议,你不上去的话我一个人单方面怎么写呢?”凌楚乔目不斜视,生怕转头看路小溪一眼就会让自己全副武装的冷漠瞬间崩溃,在路小溪考虑得几秒钟里,他踢门下车,提走行李箱就往电梯而去了。 确实,离婚需要事先写好离婚协议书,但是凌楚乔真正地目的却不是这个。 路小溪犹豫后还是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感觉整个家干净明亮,而凌楚乔知道他不在的两天里,钟点工是不会来打扫的,那么这屋里的活儿他转身走向了路小溪,在她满眼诧异的时候,将人困在了自己和白墙之间,低头便欺上了她的双唇,狠狠的啃啮着他日思夜想的柔软,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路小溪猝不及防,双手抵抗之力在他霸道的强吻中变得微不足道,他气势凶猛仿佛狂风来袭,把她的反抗变成了温顺和绵柔,狂吻之后,细碎如蜻蜓点水般地碰触轻轻地撩拨了路小溪的心,如春风化雨般令她着迷和不舍,然而这一切都在脑中出现那些照片的时候戛然而止。 “唔!”凌楚乔正深陷情迷的时候,忽然唇上一阵生疼,随后铁锈滋味布满口中,他只好放开了她,抚上自己发肿的薄唇,怒气冲上了脑门,眼中狠戾之色一闪,把路小溪扯到了沙发之上,二话不说便欺身而上了。 路小西抵抗了两下,纤细的手腕就被紧紧地抓住了,她看到他满脸怒气地想要吃掉她的样子,声音抖得厉害,“凌楚乔,如果不想我恨你就放开我,现在!立刻!马上!” “放开你,那我如何行使丈夫的权利?路小溪,你离开十天,无论是我的心理还是生理都收到了巨大的创伤,而你现在却要我放开你,那我的创伤谁来弥补?”凌楚乔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恼怒,这丫头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了吧,每次睡不着的时候,他总要喝酒,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异常清醒的脑袋。 “放屁,你不是有宁静陪了吗?”路小溪闻言,瞬间变成炸了毛的狮子骢,大胆地迎上凌楚乔的黑眸,不削一顾。 凌楚乔微微一怔,放软了语气,“我和她没关系,你看到的照片不是真的,但是我喝醉了,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宁静,我” “不知道是她?”路小溪倍觉好笑,可是每一声笑都像有根丝线牵着她的心似地,动一下就入心一分,扯得她心疼,眼中那一抹忧伤清晰地如水流泻,“那我想知道凌大总裁知道是她会是什么样一个情形呢,船照都发过来了,不由得我不信。” “小溪,是不是我怎么解释你都会选择离婚这一条路?”凌楚乔看到她的倔强和执拗,于是放弃了为自己辩解,低声嘶吼地宛如用了所有的力气,“我只想告诉你,除了你路小溪,没有任何人能让我动心。” “谁信?你们男人” “我不一样,”凌楚乔立刻打断了路小溪的话,眼中泛着清亮如星的光芒,直射路小溪的心间,他的声音异常坚定,低哑富有磁性,挨得那么近,落进她的耳中迷离而又性感,“小溪,你完全可以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和陌生的女人上船,那样子很肮脏,你明白吗?” 此时,路小溪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隔着衣物,滚烫,让她不禁面红耳赤,“无论怎么样,三言两语就让我相信你的清白是很难的,而且我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