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盼整个人都是飘着的。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阿瑟给她脖子上带的坠子突然间存在感好强烈,明明不是非常大的坠子却让她幸福的呼吸都呼吸不够,坠子带着阿瑟的体温,端端正正的熨烫着她的皮肤。
非常的,非常的温暖。那种温暖让寒盼觉得非常的安心。她的左手一直摸着脖子上,她没有认真的看到吊坠的样子,她只是抚摸着坠子的边缘,想象着这个坠子会是什么样。
坠子是长条形的,有棱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一直散发着暖和的温度。可能是寒盼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坠子不只是因为阿瑟戴过所以才会暖和,她觉得肯定是坠子本身的问题,可是要她说,她也说不出来。
阿瑟的手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着。寒盼完全没有看前行的路,只一心扑在自己的项链上。
好温暖。
“寒盼?”
啊?
寒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洛小帅一手抱着薯片一手狂按着他的虚拟键盘,脸上却满是吃惊:“你怎么这一副发春的表情啊?”
发,发春
寒盼瞬间脸红了,一个气恼对准洛小帅的触角就重重踩了下去,对于洛小帅来说,寒盼的体重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为了配合寒盼的恶狠狠的表情,故意夸张的呼痛,还丢了个眼神给阿瑟——总帅大人,你看在我哄你媳妇的份儿上,就原谅我乱说话的事儿吧!
阿瑟很满意,但是他现在笑不出来。
寒盼没有跟他说她会赴约,他也是走到半路不放心才会折回来看的。他害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想要她出意外。不止是因为她是一,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他已经无法想象,没有她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了。
他是在害怕。
他在想,要是自己晚到了哪怕那么一分钟,会不会就把寒盼给弄丢了呢?要是,要是那群男人再坏一点,带她去了奇怪的地方
不,不行!不能想了!
阿瑟的头发已经开始愤怒的乱动了,他的头发在平时的确是好帮手,可是如果是他生气发怒的时候,头发又会成为最大的凶手,带来恐怖的破坏效果。发泄完毕后,头发就会全部断掉,带来深深的痛楚。
那种痛苦,比剥了他的皮还要痛。
阿瑟,阿瑟,平静下来!深呼吸!深呼吸!
洛小帅早就识时务的走开了。他见识过阿瑟发怒,也理解阿瑟发怒——上次发怒,不仅是阿瑟,他也差点就失控了。
哎。
没事啦。总帅大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就发怒的。不过这时候,他还是离开比较好。
寒盼已经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不到阿瑟的愤怒跟狰狞。阿瑟也不想让寒盼知道自己的担心跟失控。他自己走到了厨房,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不大的房间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寒盼觉得不太舒服。明明她之前都习惯了一个人住,怎么会,怎么会才跟阿瑟他们在一起几天就不习惯了呢?
怎么会呢
甜蜜的猫叫声响起,寒盼蔫蔫儿的拖过手机,然后解锁看了短信。
【么么哒师父父~再等我十五分钟!兔兔来了哦~】
兔兔?!兔兔!!
寒盼兴奋的从自己床上跳了起来,连自己的小别扭小情绪都不见了。她连忙收拾了自己的屋子,兔兔要来了啊!
【好(一)/~等你哟~】
兔兔是谁?
兔兔是寒盼初中至今以来,一直都有交情的最好的朋友。兔兔原名叫做阮程柔,初中就开始跟寒盼在一起玩耍了,关系一直没有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