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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受过曲默犯罪集团训练过的职业杀。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齐广为什么会第二次死亡?那么之前的齐广又是谁?

    我和老吕从司法鉴定心出来,老吕吸着烟,有些憔悴。

    他吐出一道烟尘,从他的嘴型我可以看出,他本来是想吐出一个烟圈的,但是外面寒风凛冽,怎么可能让他吐出烟圈。

    我知道这是老吕一种缓解内心压力的方法。

    他又吐了几下,还是没有成功吐出一个烟圈。

    我不解的问道:“这么大的风,怎么可能吐出烟圈?”

    老吕又吸了口烟,吐了两下,依旧失败,然后停下脚步,看着天空说道:“我知道,烟圈在这寒风,是不可能吐出来的。那在我们现在的情况下,这些案件能不能破解呢?”

    我知道这是老吕心的焦虑,他也看出,我被这个案件难住了。

    我拿出烟,本想点上,但是想了想,又将烟放回了口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抽烟形同爵蜡。

    我甚至有想过,如此是不是将烟给戒掉。

    我也站住了脚步,看着天空厚重的云,在这个季节里,似乎云就是这个样子没有改变过。它厚重得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却是从未掉下来,即使是一滴雨也没有掉下来。

    我看着老吕说道:“我们合作多少年了?”

    老吕叭了一口烟说道:“有十五六年了吧。”

    我说道:“是十五年二百一十天。”

    老吕笑了笑:“你记得倒是挺清楚。”

    我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破的案子吗?”

    老吕将抱在胸前,食指和指夹着只有很短的一截香烟,说道:“记得,是一个渔民杀害自己妻子和妻子情人的案子。”

    我看着天,摇了摇头:“是啊,就是那个案子,改变了我的一生,我才知道人类心灵的阴暗面。偷情的妻子和情人被丈夫杀死,丈夫也判了死刑。如果从法律上来看,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从人情世故上看,我又认为那个渔夫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最后,我还是站在了法律的一面。”

    老吕说道:“是的,这种情仇案件是最可悲的,本来在感情上都已经出现了可悲事,然后最后却以更加可悲的死亡来结束。”

    我看着老吕说道:“或许死亡,才能令一切解脱。”

    老吕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人还是得向前看,就比如那个渔夫,如果他能放下心的仇恨,重新生活,或许现在早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妻儿,之前的不幸,或许早已变成他偶尔会想起的生活调味剂。”

    我看着老吕,笑了笑说道:“还是吕劲锋同志的觉悟高。不过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是真的不想去弄明白,因为她们真的比犯罪分子的思想还要难懂。”

    老吕笑了笑,没有反驳我的意见。

    我们开始迈步向前走,虽然我们谁也没有提过是不是要走到刑侦队去,但是我们都没有停下脚步和驻足搭车的打算,因为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走回刑侦队了。

    而且在司法鉴定心到刑侦队的这条路上,我们成功梳理了不下十起案件。

    或许我们都在期望,在这条路上,我们又能将旗鼓投资公司的案件梳理清楚。

    我们的步伐比较一致,不快不慢。前面的垃圾桶外有一个可乐瓶,老吕弯下腰,将可乐瓶扔进了垃圾桶里。这个习惯是他八年前参加山地自行车骑行队时养成的,因为骑行队经常会向山林间骑行,所以要求必须有环保意识,不可乱扔垃圾。

    我记得老吕给我讲了个小故事,他第一次参加骑行队上大垭口的时候,他在半途休息,同行的骑友给了他一块口香糖。当他在剥开口香糖的包装纸时,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他当时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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