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掌舵者,对企业的打击是巨大的,如果此时再遭受商业上的冲进,这艘巨轮很可能就会石沉大海。
我现在有些无助,因为调查的方向从两名杀手入手,那是异常困难的,这两个人似乎像是幽灵一般,根本找不到半点过去的影子。
老吕带队调查了吴太全,发现吴太全果然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是被人在睡觉的时候割喉而死。显然,杀掉吴太全的理由十分的简单,就是要利用吴太全的身份潜入旗鼓投资公司,这也是曲默的惯用伎俩。
但是这次对于谋杀齐文广,为何曲默会做得如此的明目张胆,而不像以前那样是通过暗杀手段呢?我一时想不明白。
康胜军的死,齐文广的死,吴太全的死,以及我被致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曲默占尽了上风。而且这一切行动,也没有半点指向性和证据证明就是曲默的犯罪集团所为。我之所以一直认为这些案件都是曲默的犯罪集团制造的,那是因为曲默在圣诞节给我寄来的贺卡,他是明确向我表明过态度的。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宣战,更准确的说是通过各种各样的犯罪手段在戏弄我,我知道在这过程中,我已经彻底的处于了下风。
我现在唯一明白的,就是曲默的最终目的必然是鲸吞旗鼓投资公司。那么他的下一步会怎么做?我唯有等待。
元旦过后,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但是寒冷却不能阻止城市的喧嚣。因为春节的临近,使得城市里人和车都多了起来,因为很多外出务工的人们都回到了故乡,而马路上,外地牌照的车辆也越来越多。
这本应该是喜气洋洋一片欢腾的季节,可是我和老吕却高兴不起来,旗鼓投资公司的三起杀人案至今没有头绪,而投资公司也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公司在耽搁了几天后,又继续开始运作起来。
坐在刑侦队的沙发上,我抽着烟,老吕也抽着烟。
老吕吐出蓝色的烟尘,神情低迷的说道:“似乎这三起案件是没办法破了。”
我掸了掸烟灰,看了老吕一眼,说道:“如果你的意思是抓住杀人真凶,那肯定是没办法了,因为两个凶手都死了。”
老吕说到:“虽然凶手死了,但是幕后的操控者呢?你口中一直说的曲默,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说道:“我只能说他是一个犯罪天才。”我顿了顿,叭了一口烟问道:“给我微博中点赞的那个‘曲教授’,你查出ip地址了吗?”
老吕摇了摇头说:“没有,ip地址在国外,应该是个假的地址。”
我说道:“这个曲默果然老奸巨猾,不过他的确不容小觑,而且他的犯罪手段和经济实力,都是处在一个极高的位置。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长江神龙号’,那次他居然想利用暴风摧毁‘长江神龙号’,这种做法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能力。我实在无法肯定,我们所面对的这个曲默,到底是何许人也?”
老吕说道:“欧阳,说这种话很不像你的风格。你似乎已经将这个曲默妖魔化了,这样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我没有否定,我的确有些将曲默妖魔化了,但是他真真切切的影响了我的判断力。我是尝试过那种逼真的幻觉,我不知道他是利用什么方法将我引入那样的幻觉中,以我现在所掌握的知识,我实难解释。
我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缓缓站起身子,不用老吕提醒我,我连自己都感觉有些落寞。
在我的侦破生涯中,我从未感觉如此的无助过。
‘嘭c嘭c嘭!’我用力的击打着木人桩,希望自己能通过流汗缓解一下落寞的情绪。但是汗还没有流出来,血先流了出来。头上的伤口又被我扯破了。
“击垮你的是你自己,并不是那个什么曲默。”唐振国看着手机,嘴里忽然道出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