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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拍什么娱乐节目吧?看看摄像机在什么位置?”

    周围的路人渐渐聚拢来,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完,而大多是在指责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带着一张抱歉脸挤出了人群,一个妇人抱着小孩跟上来,拉着我非要让我赔他儿子一个氢气球。

    我给了她十元钱。

    此时那残破的歌声停止了。

    我感觉我的瞳孔忽然都放大,呼吸忽然都静止了。

    我转过身,看着围观的人群只喊出了一个“散”字!

    一道刺目的金光瞬间模糊了我的视野,无匹的热浪将我掀到半空中,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我瞬间失聪。

    我重重的摔倒在马路中央,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翻地覆,我忍不住呕出一口酸水。

    我缓缓的爬起来,耳朵里除了能听见尖声的鸣叫,什么也听不见。一些满身是血的人从我身边悲痛的跑过,我只能模糊看见他们极度惊恐痛苦的表情,张开哭号的大嘴,却听不到他们的半点哀嚎声。

    爆炸现场浓烟滚滚,惨不忍睹。

    我啪的一下瘫坐在地上,愤怒c悲伤c不可言语的心情冲进我的大脑,我感觉一阵眩晕,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哈哈哈哈,欧阳揭,你斗不过的。”黑暗中,我模模糊糊的看见身后长着六只黑色羽毛翅膀的怪人,他用十分戏虐的语调在向我挑衅。

    这种挑衅要是放在平时,我根本是不屑一顾,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挑衅下,我感觉到十分的无助。

    那些长着六只黑色翅膀的怪人越来越多,他们充斥在我的视野中,笑声填满了我的双耳。

    “啊!”我一声惊叫,猛的睁开了双眼。

    第一眼看见的,是洁白的天花板。这种光洁的有一块一块的板子组成的天花板,加上我余光中扫到左边有银灰色的帘子,我知道,这里是医院。

    感觉脑袋有一阵隐隐约约的痛楚,本想用右手摸一下脑袋,才发现右手背上插着输液用的针管。

    用左手摸了一下头,知道脑袋上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我记得我的脑袋没有受伤啊?

    我按响了护士铃。

    没过几分钟,一位中年护士拉开了我床边的帘子,我看见她胸前别着护士长的胸标。

    而护士长的身边,是一脸愁容的唐振国。

    护士长例行检查了一下,然后对唐振国说道:“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就行了。”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焦急的看着唐振国,有些激动的说道:“爆炸处理得怎么样?死了多少人?”

    唐振国不解的看着我,说道:“什么爆炸?什么死了多少人?你晕倒后做梦吧?”

    我注意到唐振国的语气和表情,显然他对我的提问是表示惊讶和否认的。怎么回事?

    我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唐振国说道:“是巡逻的民警送你过来的,他们都认识你,知道你是刑侦队的顾问。”

    “巡逻的民警?那其他伤者呢?”

    唐振国又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其他伤者?没有啊,就你一个人。”

    我寻思:不对,我是被大爆炸的冲击波伤及了大脑,然后因为看到现场的惨状,一时气血攻心而昏迷的。我记得我的头没有受伤到需要包扎的程度,而且现场被炸成那样,怎么可能会没有伤者,难不成全炸死了?显然不可能。

    我连忙问道:“我的脑袋怎么受伤的?”

    唐振国说:“听民警说,他们从现场群众那了解到,你忽然就晕倒了,而且脑袋砸在地上受了伤,流了不少血。”

    “忽然晕倒?”我有些无法相信,但是脑袋明显的有撕裂式的疼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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