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卷帘门小门是打开着的,他以为是自己的邻居回来了,所以进屋看了看,顺着血腥味发现了凶案现场。多亏这位邻居是一名屠夫,否则一般人恐怕早被吓傻。”
当然老吕说的吓傻还是有点夸张,不过作案现场的确有些恐怖,主要是死者的死状和整间布满血腥的房屋,营造了这种恐怖。
死者男性,不过面容被利刃砍得血肉模糊,看不出年龄。他的四肢被钢筋钉在墙壁上,心脏位置也钉着一根钢筋。
我检查了这五根钢筋,发现钢筋朝外的一头都有打击痕迹,这种痕迹是金属碰撞留下的,加上昨晚邻居听见的敲击声,说明这五根钢筋是被人用铁锤打进去的,它穿透了死者的身体,并嵌入了墙壁之中。
我估摸了一下死者的身高,大约在175公分,身形显胖,估计体重有80公斤左右。
死者是以站立的形式被钉在墙壁上,他站得很直,抬起的双手几乎和地面平行,穿透他手掌的钢筋也被钉得和墙壁垂直。
根据这些特点,我认为作案人绝非一人,我甚至怀疑作案人一共有三人。其中一人负责抡锤,一人负责扶住死者,一人负责稳住钢筋和死者的手臂。而且抡锤的人有个特点,他的臂力很足,下锤很稳,说明他有从事抡锤相关工作的经验。
我又检查了整间房屋,发现在临街的窗台边有烟灰,这种烟灰是一种廉价烟留下的烟灰,我让勘查组的同志提取了这些烟灰。
但是在屋内没有发现烟蒂,我估计烟蒂是被扔到了街上。
我拿上一个塑料证物袋,快速的冲向了大街。因为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方隔离,所以楼下并没有围观的群众,他们都是站在远远的街道上。
我在楼下搜索了半天,找到六根烟蒂,其中一根白沙烟的烟蒂上还有血迹,我估计这根烟蒂就是从楼上扔下来的。
将烟蒂交给了勘查小组的成员,我又在房屋的周边转了转,希望能找到监控探头,可惜事与愿违,没有发现一个监控探头。
下一步的工作就是等待确认死者身份了。
在司法鉴定中心,法医发现死者的背部有一只毒蝎子的纹身,而根据这个纹身,我们发现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杨文昕,男性,单身,今年39岁,曾经因盗窃罪服刑,去年年底刚刚刑满释放。
警方查了他最近的电话记录,发现与一个湖南长沙的手机号码最近通话频繁,而且就在案发头一天,他们还频繁联系过。
警方本想以这个湖南长沙的电话为突破口,可惜的是,这个号码没有登记身份证,是一个无资料的电话卡。
虽然如此,警方还是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细节,那就是这个电话在最近一周的通话,都是漫游通话,而漫游地,正是万州。这很明显,电话的使用者就在万州境内。
不过当警方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电话却已经停机了。或许是漫游费太过昂贵,所以导致电话停机,这部电话只是停机,所以还有可能重新复机,因此警方对这部电话一直进行着关注。
而我则找到了杨文昕的住所,他家住在塘坊(地名)的一栋居民楼内。我这次是选择中午的时候独自前往,利用我的开锁技术,很快的就进入了杨文昕的家中。
我发现这间屋子的客厅沙发上有一床薄毯,而且茶几上的烟灰缸中也有几根白沙烟的烟蒂。
白沙烟在湖南是很畅销的,加上警方之前发现的可疑电话号码来自湖南长沙,所以我怀疑,这个疑似湖南人曾经住在杨文昕家中。
我进入杨文昕的卧室,发现在卧室的电脑桌上,摆放着几张纸,纸上画了一些草图,草图的内容是一座桥,桥下面悬着一把剑,草图上通过一些线条描绘出如何获取这把剑。
这桥这剑我是很熟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