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五分钟,我能听见她的呼吸从之前的急促,到慢慢的平静。她身上的香水味渐渐的扩散到我的全身,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我不能确切的说出它的香味,但是我能感觉到,这种香味肯定是世界上最毒的香。
“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吗?”她缓缓抬起头,柔声对我说道,眼中泛出一种诱惑的光。
从她进入我的房间开始,就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虽然没有露骨的勾引我,但是她的这种方法,比那些直截了当的方法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她目的何在?
我点了点头。
她微微一笑,我以为她会亲吻我,但是她并没有,而是缓缓的推开我,脸上始终保持着迷人的笑。
这种笑,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我想这时候,一般的男人都会在外面跳起浪荡的舞蹈,开始热身和准备道具了。
我只是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的抽了起来。我搞不懂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对于女人内心的研究,我想一直是我的软肋。但是我是个典型的阴谋论者,我一向认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忽然的示好,显然是带着一把‘刀’向我逼近,但是她为什么会向我施‘刀’呢?我一头雾水。
牧秋水走出了浴室,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我没有正眼看他,又点了一根香烟。
“你为什么不看我?”她轻声说道。
“请你把衣服穿上。”我吐出一口烟说道。
我听见‘噗’的一声,是浴巾掉落的声音。
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诱惑,我一时很难平静。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要被这个女人的‘刀’捅了。
“你不想看一下吗?”娇媚的声音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站起身子,走到窗边,看着涛涛江水,依旧抽着烟,只是这烟似乎没有了味道,而且令我口干舌燥。
“请你穿上衣服。”我又严厉的说了一声。
“你看一眼我就穿上。”她似乎要哭了。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子,我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欧阳揭,你要稳住,你要知道万恶淫为首,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千万不能乱了方寸。
当我看着牧秋水的身体时,我震惊了。她的胸前有两条长长的鞭挞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开始哭泣,可是眼睛仍是大大的瞪着,眼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怨。
她缓缓的转过身子,白皙的背上也有两条长长的血痕。
我连忙扔掉烟头,冲上去,捡起那滑落的浴袍,为她轻轻的披上,轻声说道:“我带你去找医生。”
我没有问她这伤痕是如何留下的,因为这样会再次的伤害她。
她留着泪,扭头看着我,抓着我的手臂,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带着牧秋水找到了船上的医务室,然后对医务室里的女医生说明了情况,女医生让我在外面等着,她会为牧秋水进行相应的治疗。
我走出医务室,再走到夹板上,此时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阳光在江面上形成一条长长的光带,金灿灿,明晃晃的。
我又点了一支烟,趴在船舷上,心中开始思索:牧秋水身上的伤痕明显是被软鞭之类的物品抽打的,从伤痕的宽度来看,极有可能是被皮带抽打形成的。他之前与陆飞齐接触紧密,难道这伤痕是陆飞齐造成的?
没过多久,牧秋水走到了我身边,我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她没有说话,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抿着嘴,摇了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能给我一根烟吗?”她低声说道。
我递给她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