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马戏团空中飞人离奇死亡事件,让新春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当然,这个阴影只是在马戏团成员,以及唐振国和我的心中,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件事与一年前的飞刀伤人事件一样,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胡说八道!”唐振国在我这凌乱的客厅里走来走去,一脸愤慨。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表现,因为空中飞人的死亡事件,被不良媒体和好事的网友传得怪异离奇。那些吸睛的标题铺天盖地,“飞人美女离奇命丧舞台,是恶鬼在索命还是冤魂寻替身?”“浪荡飞女悬挂一丝,她的死竟然是因为”“红颜多薄命,且浪且谨慎。”
当然,我对于这些纯粹是八卦吸睛的新闻那是不屑一顾的,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新闻,因为一桩被确凿认定的谋杀案摆在了我的面前。一位男子在位于大竹林(地名)的出租屋内死亡,初步断定为他杀。
我拖着心事重重的唐振国来到案发现场,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犯罪现场勘查组正在屋内做现场勘查,老吕让我在外面等一等,他说尸体已经,屋内很臭。
我问道:“尸体是怎么发现的?”
老吕说:“是房东发现的,因为马上过年了,房东要找租户谈一谈租金涨价的问题,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就直接上门来找他,谁知发现他已经死在屋里了。”
“法医怎么说?”
“是被人勒死的,手法与西山钟楼杀人案类似,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连环杀人?”
我心里一怔,但愿不要和那个“魔鬼杀手”扯上关系,不然案件就复杂了。
勘察小组完成了勘察,我c唐振国和老吕戴上口罩手套,进入了犯罪现场。
出租屋不大,老式的房屋,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窗户紧闭,死者躺在主卧的床上,脑袋耷拉在床沿,脸上有很明显的尸斑,脖子上一条很粗的勒痕。被子掉在床下,床铺极为凌乱,明显有挣扎的痕迹。死者穿着睡衣睡裤,没穿袜子,看来是在睡觉时被人潜入屋内杀害。
我说:“看样子死了快十天了。”
老吕说:“法医断定死亡时间在一周以前。”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死者的头发,说:“这人还挺潮的,居然留着艺术家一般的长发。”
老吕说:“嗯,房东说他是跑板板乐队的,主要是搞滑稽表演,比如小丑之类的。”
“小丑?”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小丑’这个词语与刚刚发生离奇死亡事件的马戏团有了关联。
“诶!这不是毛叔吗?怎么死了?”本来在一旁心事重重的唐振国忽然开口了。
“毛叔,毛叔是谁?”我连忙问道。
唐振国说:“我只知道他叫毛叔,以前经常和红阳马戏团合作,因为我们马戏团没有专职的小丑,所以经常会邀请他参演,他参演的次数很多,几乎成了马戏团的专职小丑,所以我印象深刻。其实红阳马戏团除了几个压轴戏,在举办大型表演的时候,很多演员都是通过第三方演艺公司临时租借来参演的。”
“你的意思是前见天的马戏团表演,也有很多演员只是临时工?”我瞪大眼睛问道。
“估计是吧!”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对老吕说:“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老吕说:“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我说:“我怀疑几天前红阳马戏团空中飞人在表演中死亡,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谋杀。”
老吕和唐振国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继续说道:“马戏团大型表演的前几天,与马戏团长期合作的‘小丑’被暗杀在自己的家中,随后马戏团的空中飞人在没有病史的情况下离奇死亡,尸检结果为毒伞肽中毒。这不得不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