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夜上辈子活到了高二,对于初中的题目还是可以应付过去的。
所幸她不是魂穿。
关于社团,绫夜在上过一次家政课后听说加入家政社可以在课余时间内,保证不破坏任何东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教室,她马上申请加入。
关于社团这玩意呗,其实大多你申请就能进的。
而且这个社团是女生扎堆的,就算有男生爱好烹饪,看见这么堆女生也不敢申请。
不过据说有过男生申请,被罕见地拒绝了。
“哎呦你上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的,加了干嘛啊。”月见山撇嘴。
“次奥,什么都得学不是?”绫夜斜眼鄙视,露出点笑来,“哎呦,你会打篮球还加毛篮球赛啊,还拖家带口的呀?”
月见山拖上枢木加入了篮球社,虽然枢木本人表示是想什么都不加的。
常年和白老师在外奔波的三小孩,很是奇葩的对烹饪没怎么学习,书面上虽然学过,但从来没下手过,略有洁癖的白老师称是因为他自己从没下手过,再说油滋滋的厨房又脏又不健康。
所幸白老师天赋中有一项是到一地不出十分钟准能找到最便宜的饭店来,质量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顺便一提,在中国待得半年是住在他的朋友家,是一个奇葩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居家好男人的光棍一枚,私底下绫夜问他是不是对白老师有意思才一直光棍。
入了家政社没多久,绫夜感受到了一种女生独特的融洽氛围,渐渐明白为什么不肯男生加入。
“咦,你这曲奇是做给谁的?喜欢的人吧~?”有人偷笑着用胳膊撞了撞同伴。
“没没有啦。”换来的是同伴脸红的回答。
“啊呀呀,是谁呀是谁呀?”
然后一系列调侃——这种场景不少见。
就几天,绫夜就了解到上至初三下至初一新生的暗恋对象或者男朋友,即使有女生没加入家政社,但讨论的人总是有的,她们今天讨论这个,明天讨论那个。
绫夜也被问过,不是月见山就是枢木。
月见山的话她会很遗憾地回答:“他早有喜欢的人啦哎呀呀,你问是谁啊?我不能具体说,不过可以稍微透露一下那位的特症你过来,我跟你细说”
有了月见山的前提,人家会直接问她枢木喜欢什么类型:“这个。。是啊是啊,这个人简直是哑巴,哎呦简直不近女色好听了是那么说的呀,难听了得怎么说嘛我?我啊?我们仨扎堆的时候,都感觉三人是用它来表示的——无性别的感觉呗,纯朋友嘛。”
虽然她们说是有了月见山的前提,才不问她和他的具体关系的,绫夜看她们是怕他俩有点什么关系——不过说真的,她的确是不知道枢木的喜好。
没几天,月见山喜好黑短发,不是特别爱说话的女孩和枢木不近女色,以及绫夜和他俩完全没关系的事情,全传开了。
传到当事人耳里时,月见山黑着脸,却没法反驳,枢木沉默片刻,语调平常地开口:
“月见山的前提条件就错了,应该是男孩。”
“我没说是女孩嘛,她们自己补充的。”
“你们俩混蛋——”月见山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枢木难得有点表情,挑起眉毛,“难道我不近女色也是她们补充的?你不是女的吗。”
“我和她们说,在咱仨扎堆时,我们的性别都是它。”
“明明是年纪小,什么叫它。”
“原来你喜欢成熟性感型!”绫夜满脸震惊。
枢木不答,月见山拍他肩膀说:“你就等着不久这消息传遍全校吧。”
奇葩的是居然过了一星期这消息都没传播一点点,对此,绫夜解释:“她们没来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