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远冷冷的瞥了一眼方为民。真是，他想，有nai就是娘啊！

    长谷川一郎的道行没有儿玉泰介的深，定力自然也远不及儿玉泰介的。“明总，听说，又一期的地方债要上市了？”

    “听说？”戴明远没有去看长谷川一郎，依旧盯着方为民，说：“你是听谁说的？”

    “小道消息！”

    “也要有一个来源吧！”

    “不便泄露！”

    “你来！”戴明远的眼睛一转，目光直she向长谷川一郎。“为的就是跟我谈一些没影的事儿？”

    “不！”　长谷川一郎冒出一些汗，摸出手帕，连忙的一擦。

    可是，不料，戴明远的语气又忽然和缓。“长谷川一郎先生的中文说的不错嘛！没少在中国呆？”

    “是啊！”长谷川一郎吁了一口气，说：“我早年，来中国卖钢材，还有机械设备，顺便游历过中国的许多地方，对了，包括xizang，我也去过，还跟当地人学过一些藏语！你们中国的古人讲：‘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我们ri本人的，都知道！”

    戴明远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方为民，说：“可惜，我们的人都忘掉了，宅男宅女一大堆！不过，也别说，司长大人，没少出去吧！听说ri本的ji女c赌场，你都逛遍了？用的，是不是公款啊！”

    方为民的脸se一变。“明总，不要开玩笑哦！调侃也要有尺度！”

    戴明远没说话，只是拿起茶杯，慢慢地去转动。

    “明总！”儿玉泰介的脖子一扯。“就算只是一个假设，如果，再发地方债，你是做多，还是做空呢？”

    “怎么？”戴明远故作诧异，说：“还没开赌，你就来翻我的底牌了！”

    “不是翻，是交流，只是交流交流嘛！”

    “如果，是你呢？”戴明远的目光转而冷峻。“会做多，还是空！”

    “空！”儿玉泰介的回答十分的脆亮。

    “为什么？”

    “大势所趋嘛！”

    “什么大势？”

    “自然是出的大事喽！”

    “你是说——”

    “对，大火，还有黄光辉的遇刺，重重的不稳定，总归会影响到他发行的地方债；况且，重重的不稳定，自然就是做空的好题材！”

    戴明远的心一颤。“如果，有人硬是要做多，挺他呢？”

    “自然就让他们一起覆灭呗！”

    “你是说，连赵美一起！”

    “是的，只要我们联手，凭财力，凭能力，我们都绝对不会输！”

    “怎么？你也来——”

    儿玉泰介不得不说：“是的，我们也在玩！”

    戴明远并不意外。债市的风吹草动，他都能觉察到，说：“你有多少？”

    “多少，我不方便说！不过，我想，足够用！”

    “你想？”戴明远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而且，我们也不是空想的！我们调查过，以赵美的财力，做多也就能拿出700多亿来做多，可是，我们的钱，要比她的，多很多！而且，如果我们联手，以明总的号召力，拉起一个舰队，一起去压她，就算她是擎天柱c紫金梁，也一样扛不住！再说，只要她一完，中国的债市不就是全由你我来主导了？”

    “可是，她要是作弊呢？‘817’，方中信是怎么输的，我想，你们也很清楚吧！”

    “所以——”儿玉泰介往前一倾，可又yu言又止，连忙把话茬一转，说：“总之，形势比人强，以现在的格局，就算她作弊，输的也只会更惨！”

    “可是，她要是也‘做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