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装作不信,说:“怎么可能啊!您管着市纪委,哼一声,多少人都心颤,难道还要去听老婆的?”
“怎么不听啊!”郑卓绝踮起脚跟,看了一眼周围,说:“咱可是交过心的主儿哦!”
薛成平怕郑卓绝缠上云霓,连忙接过话茬,说:“老板啊,来的人还不少吗?比我预想的还多?”
“是啊!”郑卓绝的脸忽然板起。“看来,他还真是一炮走红呢!有事儿,没事儿的,都来凑热闹!好啊,我都给他们记着呢!以后,要是犯在我手里,小心扒掉他们一层皮!”
“怎么?”薛成平一愣,说:“你又盯上他们了?”
“职责所在嘛!谁做生意,不得巴结一两个当官的;当官的,谁又不得圈几个有钱的?”
“这道怪了!”云霓插话,说:“你们不也都是红顶子吗?怎么还管起别人了?”
“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再说,我们做生意都是本本分分的,可从来没有敢以权谋私过哦!”
“是啊!”薛成平连忙附和,说:“要不是跟着老板,我们也不会白白丢掉好多单的生意啊!”
“怎么?”郑卓绝的脸se忽然一沉。“你有怨言吗?”
“没有啊!”薛成平连忙勉强一笑,说:“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其实,也没什么的!老板自己,也不沾省城的生意嘛!大单全都拿起走招标,谁有本事,谁去拿!你我已经算是幸运了!”
云霓有些诧异,说:“怎么?狼见到肉,还有不吃的啊!”
“吃啊!”郑卓绝有些感慨,说:“可是,他绝不吃有问题的肉!怎么说呢?也算是另类吧!”
薛成平不想再谈黄光辉,以免云霓说错话,让郑卓绝抓住,转给黄光辉,连忙岔开话茬,说:“绝总啊!最近收到什么宝贝吗?展示一下,也让我们看看眼!”
“宝贝嘛!到没收到什么!不过,就是去拍卖行,拍到一件商代双兽耳衔环青铜方罍,不过,美总说是国家一级文物,让我把它给捐了!”
“啊?”薛成平一惊,说:“那你岂不是亏大了?”
“亏自然是亏了一点儿!不过,也就是三亿多!”笑了一下,郑卓绝往前一凑,说:“就算酒店白干两天呗!”
“不过!”扬起头,薛成平看了一眼满顶的水晶灯,说:“你给的规格也算够高的啊!菲儿嫂子出嫁的时候,你才给亮一千盏;戴明远来,你倒好,三千多盏,一盏没落,全给点亮了!”
“谁说我不想点啊!是她不让啊!再说,戴明远是客,拿着钱来,我总不能不赚吧!”
“哦?”薛成平的眉梢一挑。“他可够狂的!竟然敢盖过老板的嫂子!”
“狂倒未必哦!”郑卓绝眯起双眼,似笑非笑的,说:“我看他是韬晦,故意在装暴发户!”
“怎么讲?”
“你想,连方中信,都被美总端掉了,他戴明远居然能安然无恙,而且,还能逆袭,赚到十几亿,美总,对他能放心吗?”
“你是说,美总想要办他?”
“办?倒未必!不过,以他的才能,放在外面,肯定是一个祸害;收编——”郑卓绝皱了皱眉,说:“恐怕也要限制使用啊!”
“可是,韬晦呢?难道美总会看不出!”
“看不出,也许就是看出;看出,也可能就是看不出!玩金融,说到底,比拼的就是一个心智;况且,越是激流暗涌,表明就越是需要风平浪静哦!”
薛成平的双肩一耸。笑了一下,他说:“恐怕是为了激流暗涌,才故作风平浪静吧!”
“你是说——”郑卓绝的脸se忽然一变。“他们俩,有人想暗度陈仓吗?”
“没有啊!”薛平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