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日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齐桓,一会儿到单位之后,马上来我办公室,有事商量。”
封日秀说完挂断了电话,心里琢磨着如何做鲁齐桓的思想工作,但左思右想也行不通,一时还真把他给难住了。心里直犯嘀咕,怪就怪在鲁齐桓的性格上,太他妈的讲原则了。
此时,也许他还没有想到,阮崇山也和他有一样难受。昨天晚上,刘峥沛在宾馆隔壁房间里不仅仅是给李本涵去电话,规劝他稍安勿躁。同时也给阮崇山打了电话,进行变相“施压”。搞得他一大早也跑到单位里“郁闷”。无外乎都是心系一人,这哥俩真是同病相怜啊。
鲁齐桓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饭也顾不上吃,就在封日秀的召唤下,急匆匆地赶到了单位。甚至连门也没敲,就直接闯入了封日秀的办公室,着实把正在思考问题的封日秀吓了一跳。
“封科长,是苍狼那边又出现什么情况了吗?”
“齐桓,你急什么?下回来是关于你的问题。”
封日秀本来想说让鲁齐桓下回来一定要敲门,但话刚要说出口,一想到鲁齐桓很快就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根本无需敲门,因此愣是把话噎了回去,改口直奔正题。
“封科长,我又怎么啦?一切不都是按照既定计划去办的吗?不会有什么差错,除非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齐桓,快坐!”
封日秀边说边很客气地指了一下他对面的那把椅子,而心里却在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对他行使领导权力了,以后大家只能以兄弟相称。
看到鲁齐桓慌慌张张地坐好之后,封日秀并不急于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而是试探性地开始讲话。
“齐桓啊,现在工作不好干,方方面面的束缚又太多,这一段儿真是辛苦你们了。”
“封科长,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领导有什么吩咐,我们照做就是了。”
“咱们先把工作的事儿放在一边,等会再说。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和你研究一下,科里准备搞一个人才培养计划。明确点说就是今后我们不能只是要一味地埋头干工作,还要更加注重梯队人才的培养,使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充分地调动起来,早日在工作岗位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封科长,科领导有什么规划打算吗?”
“齐桓,规划就是每个层面上都要有一定的后备人选,比方说,将来你要是进步了,组长这个位置总得有个接续上去的人吧,至少也应有1一2名人选才行。”
“封科长说的对,我全力服从,回头我就去做准备。”
“齐桓啊,你当组长有几年了?”
“封科长,咱们在一起共事,您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有四年多了。”
“你看,我说的嘛,四年也不短了,也是该进步的时候到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组里谁比较合适接替你的位置?”
“封科长,这个问题不难回答,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要从工作能力考虑出发,我看倚溪和若丹两个人都行。要论资历来讲,若丹应该稍微靠前一点儿;要论长远发展上看,倚溪也许更合适一些。反正,我是这么看的。”
“齐桓啊,照你这么说,我可是要提醒你一下,这干工作和当领导可是两个概念啊。干工作只要把你自己手头上的一滩活干好就行了。这当领导嘛,不仅仅是为了工作,更要考虑照顾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才行。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的体会还是比你深的。我希望你还是能够借鉴一下,这样对你将来的发展还是大有好处的。”
“封科长,不用您说,我也听明白了。莫非您是想把秦皇卫作为组长人选吧?这么做绝对不行!”
“齐桓,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