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这样一个慈母,想没有教养都难!”
“日秀啊,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我是看着皇卫长大的,这孩子小时候可淘气了,若不是他母亲管教严格,上房揭瓦的事儿都有可能干出来。后来,在他母亲督促教导下,经常性的耳濡目染,使他一改过去的不良习气,变得懂事好学,要求上进了。虽然没有考上什么名牌大学,还借了我的一点儿‘小光’,但也算是走上正轨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要记住,给我管严点儿,不要让他有任何优越感的存在。”
“是,马局的指示精神我都记住了。过去,皇卫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就让他直接来找我,靠鲁齐桓传话也不太方便,弄不好还容易把意思弄拧了。”
“对了,峥沛,你们处准备提拔一名副科长事儿,你们处班子研究的怎么样了?”
“马局,我的本意是想报李本涵,可是旌展处长的意思是想用鲁齐桓,其他两位副处长基本上和他的意见一致,不过还没有最后定下来,所以暂时还未上报。”
“峥沛啊,本涵是不错,这一点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在一处任处长时,工作上用起来,确实很得心应手。不过,这一次不同了,既然鲁齐桓的呼声这么高,我想你还是要尊重旌展同志的意见,不要再坚持了,毕竟他是一处之长嘛。”
“可是,那本涵怎么办?”
“峥沛,我虽然欣赏本涵,但我们干工作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干部任用条例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不要任人唯亲。只要他工作干到位了,以后机会还是会有的嘛,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不要受任何情绪上的影响,继续好好干,他的事儿我会想着的。”
“马局,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打电话通知他,把您的意思及时传达到!”
刘峥沛说着,马上起身离座,去隔壁的房间,给李本涵打电话。
“肖剑,去给我把杯子里的水续上。”
牌桌上的肖剑其实是马衔草副局长的司机,也是他的心腹。这次之所以没有让李本涵过来参与,恐怕有些话不便和他本人直接说,更何况还有一个新近加入进来的“盟友”封日秀在场,他是李本涵的直接上级领导,尤其是关于人事问题的话题,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更不方便了。
肖剑明白马副局长的意思,知趣地离开,到外屋厅里取暖水瓶去了。
此时,只有两个人在场,马衔草和封日秀。说话更方便了,距离也拉进了,封日秀更显得受宠若惊了。
马衔草转过头来,微笑着语重心长地对封日秀说,“日秀啊,齐桓这次晋升为副科长,是他努力工作的结果,也是组织上对他的充分信任。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关键时刻我向来都是把私人感情放在第二位的,而且这也是一个党性原则问题。只要同志们工作上有建树,我们就要大胆启用,绝不能因为感情的因素而打消了一个同志的工作积极性。日秀,我可是向来不把你当作外人啊,你说呢?”
“谢谢马局对我的抬爱!今日听到马局的一席话,我更是深受启发。过去我一直是把自己看作是马局的人,您就是我们的楷模,工作上的领路人。现在,我的这种意识更加强烈了。您的每一句教诲都将牢牢记在我的心里,化作未来的动力和行动的力量。”
“日秀,你也不要太客气,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工作讲求氛围,关系讲究和气,只要大家互相支持,相互帮助,就一定能够共同进步c共同发展嘛。”
“马局,既然您这么看重我,我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日秀,我说你又见外了吧。快说说看。”
“马局,也不是所有的任人唯贤都是好事,任人唯亲就是件坏事,我们辩证唯物主义者不是讲求看问题要看主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