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病不可。到时候,你说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啊。若丹,快去吧。”
鲁齐桓的话好像是在变相刺激秦皇卫一样,弄得他把刚才那点儿小人得势的劲儿,顷刻之间全部都化为乌有了,只在内心中充满了辱骂和嫉妒。
韩若丹如同服了特效药,接到命令后,迅速拉起何倚溪,在秦皇卫没有反击之前赶忙出门了。
“若丹,你还没有看过调查方案,怎么就行动了呢?”二人出门后,何倚溪边走边问韩若丹。
“你还能长点智商不?没看出鲁组长是想一个人断后,给我们打掩护,让我们赶紧撤退吗?”韩若丹觉得何倚溪只要不拧他耳朵一下,他是不会开窍的。说着猛然出手去抓何倚溪的耳朵。但被早有防备的何倚溪抓了个正着儿。
“怎么样?我的功夫见长了吧。”何倚溪为自己的智慧和反应感到值得向她卖弄一下,可冷不丁臀部被韩若丹的另一手掐中了。
这一举动弄得何倚溪直嚷嚷,“你耍赖!从未见过你这样双管齐下的。我看你是不想学好了,今天我非得把你制服不可。”光是说,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因为是在局里,条件实在不允许。
路上,韩若丹坐在车辆的副驾驶上,看着何倚溪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就主动示好地说,“小心眼儿,还在自己赌气呢?”
看何倚溪没有任何反应,她于是岔开话题,转到了工作上,“倚溪,你说说,这李旭春也不像是个金钱和美色能轻易动摇得了的主儿,曲作旋这个老狐狸能会用什么方法把他给拉下水呢?”
谈到工作,何倚溪马上来了劲头,一边面向前方,一边对韩若丹说,“他还真是倒在美色上喽。”
韩若丹抿嘴一笑,“看来,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啊。喂,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耳朵过来,我慢慢讲给你听。”何倚溪讲起话来倒是很随意。
“耳朵过去,你还怎么开车?要说话,把车停在路边,我听你讲个够。”韩若丹知道何倚溪又要在她身上使坏,愣是不上钩。
“好吧,韩若丹同学,这回算你聪明得可爱,暂且就饶你一次。下次再来主动进攻我,一定让你好受。不过,这次死罪是免了,小小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何倚溪嘴上总是不服。
听到这话,韩若丹向何倚溪一撅小嘴儿,做了个鬼脸。然后冲何倚溪说,“快点说吧,别再卖官司了。”
“亲一下,给哥儿来点儿动力。”还未等何倚溪的话说完,韩若丹的两只手指夹紧微弯,迅速在何倚溪的脸上贴了一下。
“好啦,不和你闹了。说正经的,我还是以前从我妈那里听到的。当时也没有当回事儿,直到这次苍狼说起项目组里还有蛀虫,我这才又想起来了。上午的时候,我没打算当着封科长的面向鲁组长汇报,就是存点儿私心。怕封科长一旦知晓后,马上把让你和秦皇卫做搭档,那我可就该去灵隐寺报到了。这也可以充分说明一点,我对你的爱绝对忠诚!”何倚溪说。
“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当然是比谁都清楚啦。只不过,没想到何伯母还真算作是一个地道的老革命工作者。她老人家反奸防谍这根弦儿绷得这么紧,反倒是你有些松懈了。”韩若丹精力十足地望着何倚溪。
“别瞎扯,我妈也只是把一些闲言碎语拿出来当笑话来讲,是你亲爱的我防敌意识更强烈一些罢了。”何倚溪借机在韩若丹面前推销自己。
“伯母都说了些什么?”韩若丹好奇地问。
何倚溪边开车边讲,“听我妈说过,她在和曲阿姨闲聊时,曲阿姨讲,李旭春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风流韵事。情况是这样的,那时候,组织上派他去东欧某个前社会主义国家学习技术,当时一同学习的团组中有一个名叫赵舒雅的女技术员,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