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对自己这么不自信!不像我,一个弱女子,不允许有什么主见,跟谁搭档的事儿,还不是完全听从领导的摆布。我只是遗憾,像你这样,算了,实在不行,不如这样,”韩若丹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往下听却怎么也听不清了。
何倚溪正在聚精会神地辨别着,突然感觉到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以为她又有什么新花样了,生怕漏过了这个惜别重逢的大好机会。急的他赶忙催促她再说一遍。而韩若丹偏偏就此打住,不再吭声了。
看着何倚溪着急的样子,韩若丹扑哧一下笑了,“傻蛋,逗你玩儿呢?如果没有你这张卫生纸做保护,我一个人又怎么能甩掉这摊恶心的大鼻涕呢。”
“那我该怎么做好你的配角呢?”何倚溪好奇心很浓。
“暂时还不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韩若丹打起了官腔,考验心上人的耐性。
“没准儿又是个馊主意呢。不过,若丹你要记住,只要是不伤害同志间的革命友谊,偶尔用用还可以,就当是调节一下气氛。你可千万不能用在某个重要人物的身上,明白吗?”何倚溪对女友的足智多谋深感欣慰。
“谁是重要人物啊?整天神秘兮兮的。”韩若丹天真地问。
“当然是我啦。”何倚溪为自己比女友只聪明那么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优势而自我满足。
“自恋!贼都快我给惦记走了,你还在这里装大度,真是个没心没肺c伤天害理c无可救药的坏男人!”韩若丹说着悄悄地对准何倚溪的耳朵,用手拧了一下。弄得何倚溪对这种声东击西的战术真是防不甚防,险些叫出声来。
他假装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韩若丹。
美人根本没有理会他,依然在为自己玉指之毒辣而内心狂喜不已。
后面的窃窃私语丝毫没有干扰前排的谈笑风生。鲁齐桓和常大姐说话的兴致更浓了,他们显然是不想有意打扰他们二人的私人“小空间”。
汽车很快进入局机关大院。
车里的人远远就望见马衔草副局长巍峨的身躯已经站立在院子的中央,仿佛是在欢迎一名凯旋归来的战士。张旌展处长陪护在他的身边。
车里的人感到奇怪,马副局长的消息还是蛮灵通的。
没办法,这年头儿,当领导的,没有几个消息准确的灵通人士安插在一些关键人物身边,就很难保证自己在仕途上能够继续进步。也许,当年的戴老板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自身的绝技却代代相传。
大家能看到秦皇卫也站在那里凑热闹。何倚溪马上联想到,估计他十有是因为进不去屋,才有意站在这里晒太阳的。虽然现在还是冬天。
当然,除了马副局长和张旌展处长外,也许车里的人心里都清楚,这道儿本来接近完美的风景线正是由于有了秦皇卫的存在而显得大煞风景。
这可真是“旁观者清,当事者迷”啊。
汽车刚刚站稳,马衔草副局长就大踏步地走到车子前,主动打开了韩若丹一侧的车门,声音也与之同步,“我代表局党委欢迎我们的女英雄伤愈归来!”说着,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韩若丹的小嫩手,实在令在场的某个人顿时眼馋。
韩若丹仿佛是见过世面的人,对马副局长的殷切关怀没有半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带有感谢般地语言,只是简单地和马副局长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转身与张旌展处长握手,表示了谢意。
当她走到秦皇卫面前时,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笑容可掬地对他说,“呦,村里来新人儿了。我只是听说组里来了名新同志,没想到原来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秦少侠啊。钦佩,钦佩,这么熟儿的人,礼就免了吧。”说完话,直接拉着何倚溪,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