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终于结束了,何倚溪回到家里。
看着为自己辛劳了一辈子的妈妈,何倚溪颇有感触地对妈妈说,“妈,快坐,让儿子好好给您按摩一下双肩。”
何母瞧了瞧儿子,好像比毕业那会儿又成熟了许多。自从儿子参加工作以来,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他整天在外忙忙碌碌,母子二人也没有真正坐在一起交流过。今天正好,可以就孩子的个人问题和他好好谈谈。于是,她顺从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妈,等什么时候威威从国外回来了,您告诉我一声,我想见见她。”何倚溪一边给妈妈按压肩头,一边闲聊着。
“怎么,对威威有那么点儿意思了?”何母象是很了解儿子的心思似的。
“妈,你都想哪儿去了,威威是我妹妹,她一个人在国外读书,生活不容易,这么多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我这个做哥哥的,关心一下总该可以吧。”何倚溪不想马上打消妈妈的“积极性”。
“倚溪,怎么说威威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俗话说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过去你们俩在一起青梅竹马,关系又那么好,现在都这个年龄了,也该考虑考虑了。别老是把哥呀c妹的挂在嘴边。”何母看来很看好曲威。
“妈,关系太熟,这样做不好。如果妈妈要是真的着急的话,我马上就为您找一个好儿媳妇回来。”何倚溪似乎看出了妈妈的急切。
“威威有什么不好,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人长得又好,学历又高,读了那么多年洋墨水,还是个研究生,人家家境也好,和我们家的关系又是世交,远亲还不如近邻啊,从哪条看配不上你?”何母面对儿子的“挑剔”微微有些不满。
何倚溪看出妈妈要生气的样子,马上解释说,“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儿子现在刚刚参加工作,事业也才刚刚起步,过早的谈婚论嫁势必会影响正常的工作。男人嘛,年轻的时候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有起色了,还愁找不着好女朋友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们年龄都大了,暂时手脚还算利落,早点结婚,还可以帮你们带带孩子。要是晚结,将来我们动不了了,看你还怎么办?”何母的理由也十分充分。
此时,何倚溪倒是没有想到,一个话题竟然引出了这么多“麻烦”,妈妈还真把这件事当回事儿了。
“威威正在念书,谈情说爱会影响她的学习。妈,以前您不是常教育我说,一个人做什么事情不能光为自己着想,还要多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吗?”何倚溪极力为自己辩解着。
“倚溪,要不这样,我先和威威妈通个气,好让她先有一个思想准备,我想这样做比较稳妥一些。威威妈没准儿和我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呢?那可就太理想了。”何倚溪听到妈妈说的话,简直都快无语了。心想,妈妈可真够持之以恒的楷模了,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妈,您也别想得太好,此一时彼一时了。威威在国外这么多年,接受新鲜事物肯定比在咱国内快。妈,您不知道,在国外,未结婚先同居的生活简直就像家常便饭,而在咱国内,更讲求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夜,中国在婚姻方面还是比较正统的。”何倚溪有意用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礼教来开导妈妈的误解。
“威威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不管到哪,毕竟还是咱中国人,骨子里总不会变的。”何母就认准一个“死理”。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这么想。中国在海外有那么多的华侨华人,居住在国外多年,他们中有的人连中国话都不会说了,有的起的名字都是外国名,思想也大多西化了,我们现在对他们这一类群体有一个共同称呼,叫‘香蕉人’,就是外表是中国人,而内心却和西方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何倚溪仍然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