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提起那些过往也好,至少她不会再经历往昔的那些痛,以后无论是什么样的痛苦都有他来担着,他替她担着就好,她的逃避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而他也不必再苦恼该如何对她交待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往了。
梁子宁简短的说完自已的意思,这缪缪数句却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气神似的,她蔫蔫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一副悲伤过度的样子。
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梁子宁,双后紧紧的揪着自已胸前的衣服,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看着莫维安说,“维安,抱抱我!”
梁子宁这一声就像带毒的罂粟,让莫维安觉得欲仙欲死,就算在欢爱时也没有如此饱爱深情的话语。
他站起身伸手一把抱起梁子宁,梁子宁把那张沾满泪水的脸埋在他胸膛,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那颗要窒息而亡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梁子宁自从放下那些劳心劳神之事后,便过的逍遥起来,每天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饭吃到撑破了肚皮为止。
多天来的无心修养,让她那身子骨硬朗了起来,人也变得越发的圆润,莫维安抱在怀里明显的感沉到重了不少。
“啊!”梁子宁张大嘴,莫维安立刻心领神会的伸手从桌头柜子上的盘子里拿了一个核桃仁放进她的嘴里。
“咯吱,咯吱”梁子宁张着嘴毫无形象的嚼了起来,她睡在床上,头枕在莫维安的双腿上,侧着头看着电视里放的狗血电视剧。
她自从变成驼鸟后,觉得生活比以前惬意多了,每天就是吃饱睡,睡饱吃,无聊的时侯看看电视剧,逛逛街,打电话和方多多胡吹海侃一番,哭了有人哄,痛了有人疼总之她这猪一样的生活很好。
“哈!哈!哈!”梁子宁看着电视上肥皂剧笑个不停,莫维安从手里的文件里抬起头瞄了一眼电视倾了倾嘴角又埋首到文件里。
“咳!咳!咳!”嘴里的吃食还没咽下,就笑个不停的梁子宁终于是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莫维安扔掉手里的文件,伸手去拍她的背数落着,“我让你不要睡着吃东西,你就是不停,你看现在呛着了吧!”
梁子宁咳的满桌都是核桃仁和吐沫腥子,那张憋红的脸对着莫维安不来理的说,“都怪你,都是你这张乌雅嘴,一直说个不停,我才会被呛到得。”
从床上下来的莫维安无语,对于梁子宁越来越不讲理的行径他已司空见惯了。
梁子宁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赤着双脚优哉游哉的往衣帽间走。
莫维安知道她是去衣帽间拿新床单,他伸手把床上被她弄脏的床单扯下来扔进脏衣篓里。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他伸手摸过来接通那端传来何九九的声音,“莫先生,您从米兰订的婚纱已经到了。”
“嗯!”
“夫人,是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何九九在电话那端一一报告着。
“嗯。”莫维安在这端只听不语。
“宴会”
“啊!”
何九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端破天吼的声音打断了,莫维安听衣帽间传出梁子宁的尖叫声,他下意识的扔掉手里的手机往衣帽间跑去。
“砰”电话那端的何九九听到一声闷响,向来沉稳的他被这一连串的声音弄的心惊肉跳。
“莫先生!”何九九在那端试探性的叫着,没等到回声,他又叫着,“喂,莫先生!”他试话筒似的叫了几句,见没有人回应他边摇头轻叹边挂断了电话。
莫维安慌乱的跑进衣帽间,看到梁子宁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伸手揉着屁股,地上撒落着几件衣物和床上用品。
“摔着了”莫维安伸手掐着她的腰欲把她抱起来。
“嘶,你先不要碰我。”疼的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