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她睁开眼拂开莫维安的手,睁着眸怒瞪着他,对他的恶作剧表示很不满。
莫维安看她不悦的样子,扯了嘴角笑一笑,“不是要麻醉自已吗?喝吧!”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红酒杯。
顺着莫维安抬手的方向看去,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两个红酒杯,里面已经倒好了酒,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妖艳诱人,她舔了舔嘴唇,迷着眸看向莫维安,那慵懒的眼神要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梁子宁仰着头抬起下颌,用那双有点困意又迷蒙的眼睛看向莫维安,他被她那晶莹的黑亮瞳仁吸住,阴沉的神情慢慢被那种无声无息的温暖驱散,对视了几秒莫维安别扭脸不与她对视,他怕自已陷得太深而无法自拨,想到自已也有拒怕的东西他无声一笑。
“你笑什么?”梁子宁继续用那无辜又迷蒙的小眼神看着莫名其妙偷笑的人。
莫维安“嗯嗯嗡嗡”的清了清嗓子道,“千万不要用这种迷离诱惹的眼神看男人。”
怔愣一下,然后动了动身子坐到床边伸手端起酒回道,“我的眼神可是很纯洁的,只是看的人心思不纯,想歪了而已吧?”
不回答她带刺的问题,端起红酒盘腿坐在地上,面对着宽大的弧形落地地窗,看着院落处孤散零星的灯火,还有那棵筛斗粗的千年银杏,小时侯他家院落里也有一棵银杏,一到秋天父亲就带着他在银杏树下,捡落下的叶子,一片片片的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然后放在通风处晾干,再找裁缝做成枕头,因为母亲有血液循环不良造成的手脚冰冷c麻木的病症,一个老中医告诉他银杏叶有治此病症的功效。
父样是个深情的人,有父亲如此深的爱,那个时候的母亲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幸福的时光是那样的知暂,十岁那年因一场意外父亲去了,留下他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小时侯那些温馨的画面只能变成残破的回忆片段,再也拼接不起来了,剩下的只有母亲事她艰难度日的心酸记忆。
“你想什么了?”梁子宁盘腿坐在地上,她用胳膊肘儿捣了捣他问。
莫维安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喉结滚动一丝香滑入肚,用眼角瞟了一眼梁子宁手中的空酒杯没说话,心想她够能喝的,不会是拿这酒当作白开水喝了吧!这酒后劲大,真有点担心她喝醉了闹酒疯。
“问你了,刚刚想什么了?”莫维安刚刚的愣神,陷入某种情绪里的专注神情,让梁子宁很好奇,她不死心的问着。
莫维安像个哑巴一样沉默着,他性情沉郁内敛,喜怒哀乐大多藏于心中,更不愿向别人倾吐自已的心声,他怎么可能说出自已的愁闷心绪来。
“喝完就去睡吧!”半晌莫维安开了口。
梁子宁身子往后移了移身子靠着床框道,“不想睡c睡不着c失眠了。”
说的很悲伤,那哀凄的语气叫人听了很心疼,尤其像个闹情绪向大人讨要爱的孩子般鼓着嘴,以前定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睡吧!”莫维安站起来整理地铺睡觉。
梁子定一把拽住莫维安的衣服下摆说道,“莫维安,我们聊聊!”
莫维安扔了手中的被子坐回原处,“深更半夜的,又是哭又是闹的不睡觉,你想聊什么?”
“聊我爱的人,伤害我的人,让我痛苦的人。”她脸埋在膝盖上闷闷的说着。
莫维安有点哭笑不得,聊她爱的人,让她痛苦的人,伤害她的,不就是陆文山吗?
他不想听,不用听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情梅竹马,她爱陆文山,却不得不因梁斌的死而放弃,这是恩怨情仇的烂俗戏码吧!
“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