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心酸:“二丫头,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会病得这么重?”
“娘,是娘吗?”二姑娘盼了好久想了好久,终于看到亲人了。
二姑娘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当年断然不会要这婚事。
二姑娘清楚得记得新婚夜,那人绝情的一面。
可是那时自己不清醒,以为是新婚的原因,奈何。。是自己执迷不悟。
“二姑娘,喝药。”香墨端着药进来。
二姑娘不想喝,可是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喝,还不知道能活个几天。
二姑娘撑着身子想要起身。
“二姐姐,我来帮你。”六姑娘上前说道。
大太太皱了皱眉:“香弦呢?”
二姑娘闻言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六姑娘扶着二姑娘起身,丝毫不理会她身上的药味,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引得大太太感激的一笑。六姑娘仿佛没有看见,只专心地扶着二姑娘。
香墨端着茶。
二姑娘一口气咽了下去。
看得大太太更加心酸,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的。大小就是教养这张大,在府里的时候吃个药也要让人哄个半天,如今这么一大碗自己闻着也受不了的味道竟然一口气就喝了下去。她是喝习惯了啊。
大太太想起这一年半每每打发人来请,都只回二姑娘病重。
可二姑娘的身子最是健康的啊。
大太太眼神一厉,回头看了看眼老太太。
大太太抿了抿嘴道:“这里都是药味,你们几个姑娘家身子弱,先出去吧。二弟妹,麻烦你看着她们几个人。”
二太太有心杠上几句,又顾及老太太和这汝阳伯府,只得起身。
清欢头一个跟了出去。
六姑娘温柔地放平二姑娘,让她躺好才起身离开。
其他人见了心中不屑,也不得不佩服她。六姑娘做的事情,不是其他人没有想过,只是实在受不了那个药味,只要走进前一些就觉得难受。
没看颜老太太都坐得远远地嘛。
二太太一出来,就看到雪珠站在屋檐下,而蔓草站在另一边,两个人站得远远地。雪珠神色冷漠。
若不是如此,二太太还真怀疑她们在说什么话。
清欢一出来,蔓草就走了过来。
清欢注意到周围的目光,道:“现在舒服一些了吗?刚才看你在屋子里呆的难受。”
蔓草不好意思地道:“好多了,多谢姑娘。”
其他人一听,也觉得没什么。
若不是老太太和大太太在,她们也是不愿意在里面呆着的。
而其他丫鬟们则羡慕蔓草的好运,能得一个如此好说话的主子。
有下人请了二太太去旁边屋子喝茶。
清欢走在最后面。
蔓草低声说道:“姑娘,雪珠变了。”
清欢看了看前面走着的人,不动声色地问道:“人变了?心变了?”
蔓草犹豫一会儿道:“都有。”
“富贵迷人眼,果真没错。”
二姑娘动也不能动,只艰难地指了指枕头。
大太太心里疑惑,见女儿又指了一次,才伸手往下面探了探。
大太太手中按着一只荷包。
二姑娘摇摇头,提着气断断续续说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大太太被问得一头雾水。
二姑娘又问了几遍,忽然转头看向颜老太太。
大太太举着荷包往颜老太太那边递了递。
颜老太太脸色一变道:“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颜老太太是扑到二姑娘床前,瞪着眼睛说道。
二姑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