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发现徐枫其实离我很远了,哪怕在潜意识里我们还是彼此爱着。
午饭的时候公司打来电话,我和李杰克说着这件事应该怎样处理,然后答应李杰克下午我会回公司。
接电话的时候我习惯性地走向阳台,习惯性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重新回到座位。
徐枫对我说:其实你没必要躲着我接电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尴尬地说:我只是习惯而已。
徐枫一脸不信任:是吗?
然后徐枫端起碗继续吃,两个菜是他炒的,味道还凑合。一丁点食堂的味道没吃出来,因为做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以前在部队里做过伙夫。
说到食堂不得不赞一下我大学的食堂,从东到西,从北到南的所有食堂我哪个没吃过。那饭菜,靠!用句话形容就是:吃不死,饿不死,我们还活着!
而在国外的时候,大学的午餐基本上都是自助,很“豪华”地自助,因为在国内我们要花上几百一个人次的费用才可以吃到那种自助。我的留学生涯里的午餐有木有很赞?
徐枫吃着饭,一句不说,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沉着一张脸。
我收拾碗筷的时候,跟徐枫说:一会儿我得去公司一趟。
徐枫:知道,你刚说了。
我说:你不高兴了?
徐枫:你是在哄我,是吗?
靠!我真没那个意思!我是他妈多想你跟我一起生活呀!哪怕你胖的胳膊短了那么多。
我说:我给你留一把钥匙吧?我说着在门口鞋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把备用的钥匙,递给徐枫。
徐枫突然抱着我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
我说:你可以睡会儿,或是上个网偷个菜,什么的。
徐枫:晚上我也不走。
我翻着白眼儿:没事。我还有个客房可以住。
徐枫:我要睡主卧。
我笑着说:好啊!我睡客服。
实际上我更喜欢客房。原房主罗阳把次卧室装修成了淡粉色,要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喜欢淡粉色呀!我很清楚那是个婴儿房,我很喜欢,紫红色的窗纱一层一层地梦幻极了。
徐枫突然吻住我,说:喜欢这样吗?
我咬着嘴唇说:还好吧!
心跳加快,呼吸困难。
徐枫:我爱你。赶紧去吧。
我紧忙穿好衣服c鞋子,逃出来。
我受不了这样的小动作。在电梯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泛红的脸,我是怎么了?
到公司,忙忙碌碌一个下午。李杰克埋怨我这时候才到公司。实际上这个李杰克很孤立,大多数的中国人很难适应他这种外籍的贫蛋,太他妈贫了。丫真拿北京当温哥华呢?
李杰克坐在我对面说:你不能这样!
我说:我那样了?
李杰克:你几点才上班的?
我说:今天周五,我本来就该休息的。
李杰克:啊?今天周五?
靠!这丫真他妈孙子,周几都不知道!还他妈跟别的部门贫呢!
李杰克:rry!我忘记了今天周五。
我拿起衣服说:拜拜!周一见。
到前台,我问前台的小刘儿说:李杰克这几天没倒出贫吧?
小刘儿很谨慎地靠过来说:他每天都这样,而且打你出差后他一周工作五天。
我嘞个去!李杰克果然很孙子。
还好姐在香港的时候就跟b一ss汇报过行程和工作进度,而且叫助理安卓尔第一时间把所有工作内容整理发给了b一ss的助理。
都说外国人傻,傻吗?我可没觉得。资本主义国家的人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