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摸了摸鼻子，轻轻搂上东方不败的腰，蹭了蹭道：“字不就是让人看得么？看得懂不就好了？何况东方不笑话我不就好了！”

    东方不败轻轻地敲了敲杨亦的鼻子，笑道：“都说字如其人，见人如见字！”

    杨亦一口含住了东方不败的手指，舔了舔，“我写字好的时候，你没看到而已！东方，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过几日，我们就去航海，就去郑和当年去过的地方，好不好？”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你都看好了，再来问我？”随即又道，“出去走走倒也好，只不过，怎么这么冷就要去？这要几年？”

    杨亦想了想，当年郑和下西洋一次也要两年时间，他们又要循迹而去，便约莫着道，“两三年的时间吧！冬天的风向比较适合下南洋。”

    东方不败微微点头，“这样，有些事就需要先吩咐下去了。”

    杨亦拿起桌子上的纸摇了摇，得意道：“所以我才写了这些信，”将脸向前凑了凑，道，“我可有先见之明不是？”鼻尖正对着东方不败的鼻尖，又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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