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我感觉有一具暖暖的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人,双手死命挥动着,连连尖叫。
“闭嘴。”我的脸颊默得被人大力一拧,嘟成了猪嘴。
我拼命挣扎反抗,被来人一把扼住了双手拧在了地上。
“唯宁,你可以再蠢点吗?别和人说你是九尾白狐,简直是个侮辱。”声音是醇厚悦耳的男声,但话却不好听。
我停止挣扎,喜极而泣。
“丑死了。”来人话虽毒,可动作却轻柔了很多,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和泥沙。
我在一片泪光模糊中只看到一身黑衣,分辨不出来人。
“你是?”我问道。
“别说话,抬头,眼睛看上方。”我依言,感觉有风轻轻吹拂我的眼睛。来人靠着我极近,呼气如兰,来自年轻男子的淡雅的沉香气息围绕着我,沉稳而柔和。
“痛,痛,痛”我连呼,等到渐渐平静下下,我才感觉不仅眼疼,膝盖c手腕处更是一阵辣的疼,看来铁定破皮出血了。
“活该!”来人嘲笑道,可手里的动作却更加轻柔起来。
渐渐地,我看清眼前来人的眼睛,离我极近极近,像水晶一样澄澈,像玛瑙一样乌黑,长长的睫毛因下看的动作覆盖在眼帘上,落下一层阴影。可那张脸却平凡得很。
“比我的睫毛还要长。”我不免嫉妒道。
“有时间看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吧,唯姑娘。”来人耳尖,将我的小声嘀咕听得个全。
这声唯姑娘,倒让我想起某人来了。来人站起身,身姿如松c清隽轩朗,连他背后的日光也衬得暗淡了些。
这种气势,也像极了某人。我试探道“林默?”
“嗯?”林默虚应了声,我的伤口在一片灵力照耀下,渐渐恢复。
我仰望着他,实在讨厌这种被俯视的感觉,挣扎着站起身来。
灵力源源不断进入体力,如身处春日般温暖。我这才有空打量,身边横陈着一具黑衣人,我看着林默在认真地拨那人的衣服,我心底有一堆疑问,但理不出个头绪。
林默斜眼看了看我木着身子一脸踌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胸前把一封信扔给了我。
“长老叫我亲手给你的。或许这死老头在信里说清楚了不定。”
我假装淡定地点了点头,淡定地接过信件,淡定地打开信件,心里却直范嘀咕,“长老明知道我这个那个,还写信给我?”
我淡定地默读着信件。淡黄色纸张,檀香喷鼻而来,这是长老的没错。这香还是我制给长老附庸风雅一番的。
我认真读着信件,庆幸顺利过关。
“你拿反了。”林默看着我的认真样道。
我尴尬一笑,把纸倒转过来,“刚沙子蒙了眼,看不太清。”
林默也不戳破。只是快速从我手中把信拿过,把信从竖向转成了横向,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期间,我看着他平静的眼眸,尽管只有一瞬,但里头闪过星星愤怒。
难道信里说了什么不好的?我心里十分好奇,一边腹诽,这个死长老,一般信不是打竖写的吗?哪有打横写的。
“可以读给我听吗?”我在一旁陪笑道。实在好奇地紧。
看着眼前人娇笑若盼,湿润润的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林默停顿片刻,思考了良久像做什么重大决定,点了点头,读起了信。
“亲亲唯宁见信如晤。”
开头的第一句刚读完,我和林默之间一片安静。
我敢肯定,长老写这封信的目的是在恶搞林默的,同时也在恶整我。如此亲近的话语,被林默干净醇厚的声音说出来,本是一番美妙。可配上那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