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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居在法国南部,而世界其他地方的餐馆却仅仅因为鸡受到了虐待遭遇抵制。

    这给了我极大的希望。如果我被抓的话,或许我只要抗议nǎi制品,他们就会放了我。

    我所查到的那些萨尔瓦多人的名字和那些历史详情对我没有多大意义,所涉及的那些组织也意义不大。整个事件显然发展成了一种奇特的混战,其中没有一个好人,只有几群坏家伙,夹在中间的是那些农民。美国暗中支持其中一方,尽管这一方同样巴不得将任何可疑的穷人捣成ròu酱。引起我注意的正是萨尔瓦多的这一派。后来发生的某件事彻底改变了局面,形势变得对这一派非常有利。导致这一局面的是一种可怕的威胁,虽然没有具体说明,却让人谈虎色变,甚至让他们怀念屠宰牲畜时所用的电击棒。

    不管那是什么,它恰好发生在多克斯中士在那里执行特别任务期间。

    我仰靠在我那不太牢靠的摇椅后背上。嗯,嗯,嗯,我想。这种巧合真是太有意思了。多克斯、没有公开的酷刑、美国的秘密介入这一切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当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三者之间相互有联系,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它们之间一定就有联系。同样,我坚信这三者肯定是一丘之貉,因为二十多年后,它们全都来到了迈阿密,准备搞一次聚会:多克斯、丘特斯基,以及弄出桌上那玩意儿的天知道是什么。钥匙和锁似乎终于对上了。

    我已经发现了其中的联系,要是能想出一个办法来运用它

    等着瞧吧,阿尔伯特。

    当然,掌握可用情报是一回事,知道它的含义以及知道如何运用它又是另一回事。其实我只知道多克斯在萨尔瓦多时那里恰好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他可能没有亲自参与,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得到了政府的认可,当然是暗中这不免让人琢磨大家都是怎么知道的。

    在另外一方面,仍然有人不愿意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这个人目前派来的代表是丘特斯基,而陪同丘特斯基的正是我那亲爱的妹妹德博拉。只要能得到她的帮助,我或许能从丘特斯基那里了解到一些详情。下一步行动完全可以到时候再定,但我至少可以开始行动了。

    这听上去很简单,而且也的确很简单。我立刻给德博拉打电话,但听到的只是留言电话。我又拨通了她的手机,结果仍然一样。整整一天,我得到的都是德博拉“不在办公室,请留言”。我晚上又给她家打了电话,结果相同。我挂上电话,向窗外望去,多克斯警官的车仍然停在街对面的老地方。

    支离破碎的云朵后露出了半个月亮,在低声呼唤着我,但它是在白费口舌。无论我多么想悄悄溜出去,与雷克尔来一次亲密接触,我都无法做到:只要那辆该死的褐紫色福特金牛像打了折扣的良知一样停在那里,我就无法做到。我将目光转向别处,想找一样东西踢上一脚。现在是星期五晚上,我却无法迈出家门,无法与黑夜行者一起在夜幕中散步而我现在居然连我妹妹的电话都打不通。生活有时多么可怕啊。

    我在家中四处乱转了一圈,结果除了踢痛大脚趾外,一事无成。我又给德博拉打了两次电话,但两次她都不在家。我将目光重新转向窗外,月亮已经稍稍换了个位置,但多克斯动都没动。

    那么好吧,还是回到第二套方案上来吧。

    半小时后,我坐在了丽塔家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罐啤酒。多克斯尾随而来,我估计他就等在街对面的车上。我希望他像我一样欣赏这夜景,不用开口说太多的话。难道做人就是这样?难道人们真的这样凄惨、这样没有头脑,天天期盼的就是这个摆脱掉了为薪水所奴役的单调枯燥的工作后,将星期五晚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手握一罐啤酒、坐在电视机前?这真是乏味到了令人颓废的地步,而令我惊恐的是,我发现自己正在开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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